不能感受到你所有的情感,至少她感受到的不及你付出的十分之一!”
“呵,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夏遠沉默了一下,“無所謂了,不管她怎麼想,我和她,結束了!”
劉啟不以為然地笑道:“別把話說的太早,不是什麼大事,咱們是男人,可不能在氣度上輸給一個女人。走吧,你不願意露面,在後面幫我一下總可以吧!”
夏遠無奈地搖搖頭,跟著劉啟走出宿舍。
牽動人心的校慶終於拉開帷幕,莊嚴肅穆的音樂在落日餘暉中響徹校園。距離開始還有一個小時,操場上已經人山人海。夏遠從舞臺後面走出來,找到自己的班級,和同學們說笑一番。他有意無意地掃過王詩玉的班級,並沒有發現那熟悉的身影,一種難以控制的失落湧上心頭。他深深的明白,結束遠遠沒有說出來的那麼簡單,他還沒有辦法心平氣和地叫出那個名字,更不用說面對她。
夜,一點點吞噬了天的餘白,襯出舞臺的流光溢彩。夏遠在後面控制整個舞臺的燈光,劉啟走過來把節目名單交給他,當他看到王詩玉的名字躍然紙上時,掩不住內心的驚訝,各種聲音就像北風一樣在耳邊刮過。劉啟看到了夏遠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外吧?仔細看,這絕對是個驚喜!”
這個意外讓夏遠對除此之外的節目失去了興趣,當王詩玉的名字在臺上響起,他就忍不住把工作交給別人,走出後臺。音樂乍起,一束光隨之亮起,卻沒有射向舞臺,而是向不遠處的一個高臺照去。光到之處,一個身披白紗,頭頂花環的少女飄然而下。頓時,飛落漫天花瓣,香風彌撒,一時間驚呼四起,人群攢動。轉眼,白衣少女落在舞臺之上,輕舞衣衫,清脆空靈的聲音嫋嫋升起,迴盪在校園。夏遠看的如醉如痴,直到不知何時晃到身邊的鄧有哲恨恨地道:
“真是個妖孽!劉啟故弄玄虛的就是這麼個玩意兒!什麼自編自演,我可不覺得有多好聽!”
“是嗎?”劉啟笑著走過來,“那你的口味太高了!我覺得簡直就是恍若天人!你說呢?夏遠!”
“你真是鬼斧神工,愣是把一塊頑石雕成了美玉!”夏遠笑道。
“人家本來就是美玉,只不過你不願意去雕琢!夏遠,王詩玉可沒有你這麼婆婆媽媽,談起你毫不避諱!”
“不在乎當然就不避諱!”夏遠見表演快要結束,伸手要過劉啟的照相機,快步返回後臺,躲在舞臺旁,等著王詩玉謝幕。音樂接近尾聲,外面響起如雷的掌聲和刺耳的口哨聲,王詩玉提起裙子微微喘著氣一步步走下舞臺。一陣微風吹來,讓她不得不停下來拂去擋在眼前的長髮,夏遠舉起相機按動快門拍下這唯美的畫面後轉身離開。
王詩玉只覺燈光一閃,眼前一黑,什麼也沒看見,這種場合她並不多想。劉啟走過來,把她扶到平地,翹起大拇指讚道:“完美!我特意跑到外面看了一下,真是恍若天人!”
“師兄,您就別誇了,我知道有句話叫‘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廬山真面目!”
“怎麼樣?滑下來時害怕嗎?”
“幸好是晚上,什麼也看不見!”
“那就好,你去歇著吧,有空我請你吃飯!”
王詩玉未及開口,劉啟已經被人叫走。她看到不遠處整理服裝的舒涵就走上前去。
舒涵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笑道:“聽著掌聲就知道很精彩,連請來的樂團都一陣驚呼!可惜我沒有眼福,可恨的劉啟,派給我這麼一個好差事!”
“你覺得是苦差,別人還覺得是美差,羨慕你把這些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呦,劉啟這一手可真高明,才幾天就把你洗腦了,說話都如出一轍!這叫什麼唱什麼隨?”
“別瞎說,你什麼時候也會造謠生事了!”
“你們神神秘秘,過了今晚還不知道有多少閒言碎語!對了,夏遠呢?”
“夏遠?”
“對啊,剛剛明明看見他了!這人真奇怪,說走就走,說來就來。不過,也很可憐!”
“他有什麼可憐的!”
“你說呢?拜你所賜!我聽說他好像生病了,今天才回來,而且,有人看見他爸爸親自開車送他回來的!”舒涵說到這裡,眼睛放出光彩,“詩玉,你不覺得可惜嗎?一直覺得夏遠就是個普通市民,現在看來,不只是普通啊!這年頭,轎車可不是家家都用得起的!”
王詩玉冷笑一聲:“你也這麼現實!哼,一輛車我還沒放在眼裡!”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