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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心!”許公公斂目垂首。

“祭天大典乃是盡孝盡忠奠下大事,皇氏子孫都應到場祭拜,到時許公公可要記得請公主殿下們準時到場,誤了時辰可是大忌!”莫安阮這一語雙關的話,不疑是在提醒皇上,三殿下還未回京。

他說的話也是份量千金。他的女兒現在的太子妃,他當然就是太子一條船上的,太子雖是皇后所出,但並無治理天下的才智與謀略,又被皇上發現了暗養死士。太子這位岌岌可危,他當先要清除掉威脅太子之位的人。

皇上面色微沉,眉頭蹙起,“恪兒還未回來嗎?”

剎那陰霾密佈!

“回皇上,三殿下這兩天就會回來了!”許公公欠身回道。

“幾天前,許公公也說了同樣的話!”莫安阮大袖一揮雙手持到身後,一副傲然的樣子看著許公公,“聖詣返京之期早過半月之久,就算路上遇到危難也會有個音訊,可卻……”

未待莫安阮把話說完,殿外傳來內侍尖細的語聲悠悠一句,“稟皇上,三殿下到。”將他的話硬生生堵在口中。

在這輝煌寂靜大殿中,男子急促的腳步聲有一種空洞的回聲,把沉悶的空氣都帶得活躍了起來。

從雕龍浮鳳的長窗射入的光靄,在那頎長身軀上拂下一身錦色輝煌,步覆匆匆,衣袖生風,帶著風塵僕僕的味道行至殿上,一襲駝色衣衫妥貼著修長的身姿,一派清貴器宇更兼曠達不羈氣質,風采照人,玉樹臨風。

“兒臣尉遲恪叩見父皇!”尉遲恪屈膝跪在御案前,額上汗珠滾落。

皇上坐在龍椅上,只是瞧著他,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路上一切都好嗎?”

“回父皇,路上一切平安!”尉遲恪唇角勾勒出微翹的弧度,雙手捧上一長方形錦盒,“兒臣聽說近年父皇一到冬天就會患上腳疾,御醫久治不痊。兒臣心急難安,此次回京之際特為父皇尋來洞庭君山絕壁的龍舌與祁連山的萬年龍血赤寒珠,民間傳言將這兩物治成藥劑敷用可治百病,而且冬病夏治最為佳,願父皇早日康復!兒臣一心尋藥,以至延誤回京之期還請父皇治罪!”

皇上眉宇間已見悅色,雙眸中也閃爍著欣慰與心喜的光澤,“平身吧!”

“謝父皇!”

許公公上前接過錦盒,拿到皇上面前,“皇上,這可是天下間極難尋得的兩大至寶,三殿下對皇上的一片孝心可見一斑!子能忠孝則善矣,皇上定會福澤萬年!”

皇上朗聲笑起,“恪兒,邊境十年你已學有所成,此次回京理應學以致用!恪兒聽封!”

“兒臣只是想父皇的頑疾早日康復,並不無求!”尉遲恪始終帶著笑容,清朗臉上的澹然,如皓潔月色清澈照入人心。

“如此難得的世間至寶也被三殿下尋來,此刻又何需推諉!”莫安阮話帶譏諷,薄薄的唇已不自覺地牽出一線陰冷。

“尉遲恪封睿王,授予濟州都督,食邑三百戶……”陵安帝都依舊繁華。

來往的商賈,市井叫賣的小攤店主,一片熙熙攘攘。

三皇子回京已有數日,眾多的大臣們都暗地裡談論,勢必會有一場太子與三皇子之爭風起雲湧,還在暗地裡打算到時要站在那邊,才會升官發財。但等了幾日沒看到任何的好戲,就連一點起風的跡象也無。

三皇子每日除了上朝宜事外,就是在新建的睿王府裡大門不出,任何人也不見。

大臣心裡也有數,看來誰也敵不過太子之勢,畢竟太子身後是當朝皇后跟莫丞相。那三皇子的親孃不過是一被皇帝冷落多年的妃子,又怎樣與之抗橫。

這一日,太子府中設宴,要為三皇子尉遲恪接風洗塵。

一時間,京城的高官顯貴,各家少爺、小姐,共聚一堂,太子府裡很是熱鬧。

幾位皇子自然也早早的到了。兄弟相見,寒暄一番。

“三哥,你這一走就是十年啊。這次回來定要好好帶你去遊山玩水,賞賞美女。”四皇子尉遲雋拍著尉遲恪的肩膀說。

“那我先謝了,反正回來也沒什麼事可做,如果能多點美女陪著遊山玩水當然樂不思蜀。”尉遲恪對著尉遲雋笑道,他在邊境十年,風餐露宿,刀尖劍雨的生活,完全不同與這些皇子金庭玉院中錦衣玉食的生活。

“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今天定當一醉方休,不醉不歸!”尉遲翼走上前。

“好!二哥說得好!一醉方休,三哥,你可不要推辭啊。”尉遲雋滿臉歡喜。

“太子駕到——”三人正說得熱鬧,一個太監的聲音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