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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心不在焉地“嗯”了一下,手指在滕鹿鹿的手背上摩挲著。

“露露……”顧寧和喊她。

滕鹿鹿看得入迷,沒聽見。顧寧和乾脆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滕鹿鹿剛洗過澡,鼻息間全是屬於她的混合著沐浴露的淡淡香味。

故事很沉悶,唯獨戴禮言的妹妹戴秀活潑開朗,天真可愛,為沉悶的故事增注入一絲鮮活的氣息。

滕鹿鹿看得認真,受到這種壓抑的氣氛影響,情緒也低落起來。

故事的起始落幕都在那座小院子裡,人物極簡,感情卻壓抑而熱烈。顧寧和抱著滕鹿鹿,看著看著也覺得這個沒有□□從頭壓抑到尾的故事也算難得,用5個人拍了一部長達2個半小時的電影,場景不變,始終落在破落的小院子裡。

看完電影,滕鹿鹿窩在顧寧和懷裡,喃喃道:“你說玉紋她可憐不可憐……唔,戴禮言也挺可憐的!我怎麼有種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錯覺呢你看那個房子,斷壁殘桓,人煙稀疏……!”

她翻身,頭枕在顧寧和臂膀上,仰起臉對著的顧寧和。

顧寧和俯身親親她的額頭,安慰她:“他們那個時代,生活艱辛,朝不保夕的,這樣已經算好了!”

“我知道,就是覺得唏噓,他倆吧,貌合神離,玉紋做的挺好了的,丈夫這樣病了,還一直照顧著,唔,就是她吧,一看到竹馬,死寂沉沉的心就活了,我就覺得大夥都挺煎熬的!”滕鹿鹿比手畫腳,詞不達意地表達,最後洩氣,埋怨道,“這片子真是的……我剛才看了影評都說怎麼怎麼好,我覺得都可憐透了!”

顧寧和剝了一顆葡萄喂她,失笑地說:“咱倆肯定不會這樣,小傻子。”

滕鹿鹿掙扎起來,雙手叉腰,瞪大眼睛看著顧寧和,很兇地說:“你說誰是傻子呢!”

顧寧和到覺得她活潑潑的,可愛極了,又剝了一顆葡萄喂她,回答說:“我說我媳婦兒呢!”

滕鹿鹿不說話了,嘴裡吃著葡萄,眼睛瞪大,滴溜溜的像黑紫黑紫的葡萄。

顧寧和吻了吻她的眼睛,隨後鬆開她,說:“我煮了綠豆湯,要不要?”

滕鹿鹿聽到有吃的,洩了氣,眉眼彎彎地點了點頭。

顧寧和起身去盛湯,滕鹿鹿對著一大盤葡萄大快朵頤。

她在這裡住了快兩個星期了,大神對自己很好,唔,自己都快被養刁了。

還有今天,大神親了她好幾次,以前都只是親親臉頰額頭的,今天卻……

這個算是進展嘛?

滕鹿鹿想著小心思,如同浸泡在蜂蜜罐子裡,心裡甜絲絲的,一想到就心情愉悅!

喝過湯,顧寧和監督滕鹿鹿刷了牙齒,索要了嘴對嘴的一個晚安吻,催促她去睡覺了!

☆、千迴百轉1

自從滕鹿鹿去了一次顧寧和的公司,顧寧和一個星期裡有三天要拖著滕鹿鹿去上班。

滕鹿鹿覺得苦不堪言。

每次睡眼惺忪,扒拉著門框,哀怨極了,說:“我能不去嘛!”

顧寧和則穿戴整齊,長身玉立在門口,一手提著滕鹿鹿的書包,一手提著一小袋水果零食,嘴角含笑,卻不容拒絕地回答:“不行!趕緊出來,路上堵車我遲到了得扣工資啊……”

滕鹿鹿怒目,嘴巴翕動,無奈地換了鞋跟他上班去了。

剛開始,顧寧和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滕鹿鹿也只不過是捧著筆記本換了個場景玩遊戲。

顧寧和看她每天又懶又墮落,乾脆吩咐助理Ken拿了公司裡不太重要的事情讓滕鹿鹿處理。

滕鹿鹿學習的是商務英語,對於他們這種廣告宣傳公司的事情委實不熟悉。

偶爾拿來一碟翻譯的資料,也都是這一類的專業詞彙,她翻譯得很是吃力。

這天,滕鹿鹿坐在顧寧和為她新添地電腦桌前,耷拉著腦袋,怨聲載道:“你就折騰我吧!可勁兒折騰我吧!看你不打光棍!”

顧寧和翻看著手裡頭地資料,手裡的筆偶爾動一下,在A4紙列印的檔案中圈圈畫畫謝謝,面上帶笑,可就是不搭理滕鹿鹿。

滕鹿鹿雖然抱怨不已,卻也不服輸,她在桌上放了本又厚又重的牛津字典,一手指著紙質稿上面的詞,一手將不會不熟悉的詞彙圈出來,然後一一查字典,又將單詞寫在早已準備好的牛皮面筆記本上,註釋它的各種意思。

通篇粗看一遍,圈了單詞,又回頭再通讀一遍,梳理清楚了,十指翻飛,將中文稿打在word文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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