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幫了我一把,才讓我得救。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其他都無從得知。莽撞請來,萬分抱歉。手下辦事粗糙,若有得罪之處,我這就請他們過來……”
真是一個比一個會說話。
昭滿他……是想要留住我。
“不必。”何成起身,聲音溫和,卻藏了一絲冷意,“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這位兄弟被你的手下所傷,是個無辜的殃及者,真正需要道歉的人是他。”
昭滿起身,上挑的桃花眼微微一眯,“留步。”他走過來,身後的白色絲綢順著他的步子一點點鋪開,披散的長髮襯著他的面板,有種妖冶的美感,“我請你們過來,是向她答謝,說走不走,是她的事。”他的聲音壓低,令人感到壓迫,“不是你的事……”
我不能現在說走,我要先留在這裡和他說清楚。
他的語調忽然慵懶起來,“九印,給他們安排最好的房間,和最好的美食送過去,好好款待這兩位客人。另一位公子帶下去消毒包紮傷口,同樣,不允許有任何差池。”
葉眉女子低頭道:“是。”
何成低頭看我,眼眸深深,卻終是不發一言。
我抬頭看他,山川似的眉頭皺在一起,不由得伸手撫平,用我最溫柔的語氣對他道:“我會陪你去,我一定會陪你去。”
我知道他擔心什麼,這個約定我不會忘,也不能忘。
那張快要褪色的紅色小像還貼在他的胸口,等著他帶她去。
我又怎能忘。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
“我其實和他們一樣,在面對命運的不公時,只能使血管中危險的沸騰冷卻。然而此時此刻,我對自己感到無能為力。我慘白的幾乎透明的面板下,青色的血管蜿蜒暴起,我能感受自己的血液正在期間多麼迅疾的奔騰,紅如烈火,豔如烈火,燃燒如烈火。”這句話改編自小說《鶴唳華亭》。
☆、12。
山體內格外溫暖,呆在房中猶如秋日般的舒適。床榻一面靠著石壁,一面貼著人為的紙窗。石壁上雕刻一副花鳥圖,枝頭的鳥兒栩栩如生,花也似要活過來地逼真。只是每隻鳥的眼睛都被挖空,刀工深深地把它釘入牆內,沒有其他著色,那黑卻是十分華貴的。
我和何成被九印分開,兩套廂房中間隔了一座長長的吊橋,即便我們都從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