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生意,章家如果要是真查,那可就真把人給得罪完了。
而且很明顯,如果他們要是查了。我肯定也不能讓他們好過,畢竟納蒂婭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地址的,至今國安那些人還沒有查出來。而且根據林國慶所言,章家在國安裡面的勢力僅限於很小一個部門,如果真要捅破天,對章家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們正在吃喝的時候,在一座四合院的房間裡面,一個男人拿著電話站在窗前,看著院子裡面的大槐樹,臉色陰沉無比,但是卻沒有多說些什麼。最後男人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就結束通話電話。
男人沉思良久,又打出去一個電話道:“老羅,最近管理嚴一些,別走漏出什麼風聲。”
老羅趕緊答應下來,男人結束通話電話。重新回到書桌後面坐下,看著桌子上面一張泛黃的老照片,臉上出現了一絲落寞。
人生最痛莫過於老來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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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輕點
溫小巧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根據我與她短暫的接觸,我發現她非常普通。
不關心國際時政,也不關心林國慶的前途。
她感覺林國慶這個人有情有義,靠得住,值得託付一生,於是就嫁給林國慶。做他千年共枕眠的妻子,準備與他白頭偕老。
相較於林國慶從小到大都喜歡的張琳,溫小巧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哪怕是比家世,張琳也比溫小巧高上好幾個等級。甚至就連是容貌,她都比不上張琳,氣質上面她更比張琳差了兩三個等級。可是她卻有張玲所沒有的生活觀念,那就是女人理應相夫教子。
她們兩個的婚禮,簡單!
簡單到了極點。沒有證婚人,沒有豪車,沒有嫁衣,甚至就連酒席,都是在一個異常普通的飯店裡舉辦的。在座的人只有林國慶,以及林國慶家裡的一位長輩,以及我和張曉軍、蘇東坡我們三個。一對新人,四個朋友。
一桌一共十道菜的婚宴,這就是一位父親是現任省部級官員和家族爺爺曾任副國級領導新人的婚禮。說這是婚禮,到更像是請客吃飯。溫小巧畫著淡妝穿著一條大紅色的裙子,坐在西裝革履的林國慶身邊。
兩個新人鄭重的端起酒,每個人敬一杯。
四杯酒下肚,溫小巧臉上帶上一抹紅暈。我們兄弟三個,眼睛裡面全都滾動著眼淚。偷偷擦了去,繼續談笑風生,祝他們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哪一個女孩子不希望披著潔白的嫁衣被心愛的男人騎著高大的白馬娶回家?甚至就連家裡窮的叮噹響的人家,迎娶新娘的時候,哪怕是借錢辦婚禮,都要風風光光體面一回。可是他們兩個有能力舉辦重大的婚禮,卻沒辦法去舉辦。關鍵時刻的婚禮,就是這麼倉促。
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這頓簡陋的婚宴就結束了。溫小巧先行回到在酒店準備好的新房裡面,而林國慶卻將家裡的長輩送走,然後又過來和我們見一面。說了一些事情,就回到酒店裡面。他兜裡帶著一顆鑽戒,到了酒店房間裡面,將鑽戒取出來,單膝跪在溫小巧面前,托起她的手說:“巧兒,後悔嗎?”
溫小巧搖了搖頭說:“後悔有什麼用,早就是你的人了。”
林國慶並沒有表忠心,也沒有說愛她一輩子的話。而是將她抱在懷裡,說:“我是一個老實人看我名字就看得出來。”
溫小巧風情一笑,推開林國慶,看著他的眼睛,眸子裡面露出一絲玩味道:“吃虧的都是老實人。”
林國慶躺在大床上面,仰望著天花板,想起了他當秘書這一段時間以來的點點滴滴。從他到鄭州之後溫小巧幫忙讓丫丫入托,然後他回請溫小巧吃飯,一來二去,最終卻走到一起,成了修了千年共枕眠的夫妻。可是這婚禮,這道傳承了幾年前的禮儀,卻太倉促,太簡陋。
溫小巧怎能看不穿林國慶的心思,她躺在林國慶臂彎裡,對林國慶說:“我嫁的是你這個人,不是婚禮上面的車。我就是一個寧可坐在腳踏車上笑,不願坐在寶馬車裡哭的傻女人。我對婚禮的理解,就是相愛。這個社會太浮躁,我見過太多因為有錢而喪失道德的人,我也見過太多因為沒錢而走上犯罪的人。可是我仍相信,情比金堅。有感情一起吃窩窩頭都香,沒感情哪怕天天龍蝦鮑魚,都難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