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死,警方肯定不會那麼迅速到場。”
“章家並不是想要你死,高層博弈,生死都看淡了。他們想要的,是你手上在敘國的那個東西,說簡單一些,他們想將你手中現在的底牌抽走,所以他們一方面幫助納蒂婭殺你,一方面又反過來阻撓納蒂婭殺你。但是到了最後,納蒂婭失控了,所以他們才會將納蒂婭抓走。不過納蒂婭已經起到了她的作用,那就是敲山震虎。這樣一來,他們利用了敘國,打擊了你。而敘國方面也因為這件事情警告一些國家,這叫做雙贏。”林國慶有條有理分析道。
我聽了之後,心中無比驚駭,急切問道:“那我現在怎麼破局?”
林國慶用手指沾酒水在桌子上面寫下一個‘禪’,凝視了一會兒說:“想要破局很簡單,你小舅子不是去了中東,你背後有老狐狸支援,你讓你小舅子在中東鬧出點動靜,讓章家緊張,而在國內,我們也不能幹等著,既然章家出招了,那我們也要反手打一個痛快。”
“怎麼打?”我問。
林國慶笑著道:“章家有一個在首都舉重若輕的會所,承辦這個會所的人是章家的一個外戚,他們既然聯合殺手,那麼我們也聯合地頭蛇,以暴制暴。而且,你那個小情人什麼記者不是被帶走調查了嗎?你也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塑造輿論宣傳。”
聽著林國慶的辦法,我腦袋飛快轉著,心中更是撥開烏雲見明月,這辦法簡直太好了。
我豎起大拇指道:“牛逼,不愧是當官的,說起博弈鬥爭一套一套。”
林國慶搖了搖頭,端起酒喝了一口說:“我這只不過是小辦法,如果換到權謀高手中,這是可以蛇吞象的。”
我有些驚駭。
張曉軍則在一旁聆聽著,聽完之後他玩味道:“其實這件事情,真可以蛇吞象。”
我有些驚詫的看著張曉軍。
張曉軍則沾酒水在桌子上面寫下一個‘天’,然後說:“老四,如果你膽子夠大,你完全可以聯合老狐狸,和章家明著鬥一回,章家儘管家大業大,但是如果你能夠借來美方的勢,那麼蛇吞象,也就不是那麼難了。不過前提是你在中東的人,有所建樹。”
我腦袋一怔,露出一絲笑容。林國慶玩的是陽謀,而張曉軍玩的則是陰謀。這兩個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狠,而且他們的辦法一個比一個刁鑽。不過張曉軍的辦法儘管聽上去挺好,但是運作起來不確定姓太多,不如林國慶的辦法實在穩定。所以我還是選擇了林國慶的辦法,林國慶是皇城根下的子弟,在首都有人,所以我們只是隨便一商量,就決定明天行動。
商量完這些事情,我又小酌了一口,問林國慶:“怎麼突然就準備結婚?”
林國慶沉悶道:“我馬上要被下放,組織上需要我結婚,所以我就和小巧商量了一下,她也同意,所以我們就準備結婚。”
我眉頭一皺,有些不解。
林國慶卻說:“上面又要有動作了,所以老闆要趕在動作之前給我一個前程,至於我能不能走上巔峰,接下來就看我自己運作了。”
我點了點頭,算是瞭解。
張曉軍則問:“你到什麼地方,當什麼官?”
“華河縣,縣長,正處級。”
我哈哈一笑,道:“得,我也有個正處級的兄弟了。”
林國慶搖了搖頭訴苦道:“別提了,實話說,這官當起來受罪,還沒去華河縣,我就頭疼了。華河縣名義上是華河市,縣級市。但是這是一個省裡著名的貧困縣市,光副縣長就有十個,我被下放過去,他們還不如狼似虎將我撕吃了?”
張曉軍舉起酒杯,說:“別訴苦了,為了明天,乾杯吧。”
酒杯撞擊在一起,已經睡著的蘇東坡打起了呼嚕。
……
第二天晚上十一點左右,在首都二環內某個會所中。一夥蒙面大漢提著棒球棍就衝了進去,迎面一個人高馬大身材巨胖的胖子一腳踹倒門廳裡面那個巨大的翡翠屏風,這個價值千萬的屏風頃刻間碎成一地。保安想要上來阻撓,直接被大漢一腳踹飛,撞在牆上昏死過去。大漢們來的快,走的也快。砸店只持續了五分鐘,一夥人就如同潮水一樣退了出去。等會所裡的人反應過來,只留下了一地狼藉,那裡還有暴徒們的身影?
而在另一個會所裡面,我們四個以及溫小巧和林國慶的兄弟們坐了三桌,一起吃吃喝喝。這些人都是首都出了名的衙內,大部分都在皇城根下混曰子,也有開店開酒吧的,說白了,都是有錢有權的人。
他們砸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