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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份,薰衣草開的正濃。她穿著一條波西米亞長裙,犇犇穿著一身牛仔服,兩人站在薰衣草中,犇犇拉著孫曉青的手,充滿了法國男人的浪漫對媽媽說:“漂亮的小姐,我長大了要娶你。”

孫曉青哈哈一笑,在犇犇頭上一打:“小流氓,我是你的媽媽,你不能娶我,我是爸爸的。”

“我們不是不要爸爸了嗎?”犇犇奶聲奶氣的對孫曉青說。

這一幕場景,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閉著眼睛,心在絞痛。孫曉青為什麼要離開,她為什麼要離開我。我做錯了什麼嗎?我不是一個脆弱的男人,但是面對孫曉青,我是一個玻璃造的人。我實在想不明白,她怎麼能什麼事情也不告訴我,就帶著犇犇來到歐洲。

這中間可是差著幾萬裡啊,她真的就這麼狠心?

連續勞累了幾天的我,產生了一些埋怨。

……

一個多月前,孫曉青帶著犇犇前往普羅旺斯。她沒有穿波西米亞長裙,犇犇也沒有穿牛仔服。孫曉青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而且還戴了一個巨大的口罩。她對花粉過敏,特別是薰衣草花粉。不過她的過敏並不嚴重,只是輕微的,犇犇想要來這裡看看,所以她就過來了。

兩個人在普羅旺斯遊玩了一天,犇犇累顛了,晚上住在小旅館裡面,一屁股坐在床上,鑽在孫曉青的懷裡,抱著孫曉青的胸部說:“媽媽,寶寶出生之後,她是不是就要吃媽媽的奶了。”

孫曉青在犇犇的鼻頭上點了一下說:“對。”

犇犇舔了舔嘴唇:“那能不能讓我也吃點。”

孫曉青在他頭上輕輕打了一下,說:“睡覺。”

臨睡之前,犇犇並沒有說出想娶孫曉青的話,反而是超出我的想象對孫曉青說:“媽媽,犇犇會保護你的。”

現實與理想,差距總是那麼大。孫曉青並沒有陽光明媚漂亮,犇犇也沒有帥氣英俊逼人。實際上,小傢伙跟往英俊那是一點邊兒都不沾,而孫曉青已經被病魔給折磨的不再美麗。事實上,誰會感覺一個沒有頭髮的女人漂亮呢?深夜的時候,孫曉青血管裡面那一陣又一陣的絞痛,讓我的埋怨,如下十八層地獄。

……

世界很大,一個人在世界上消失,如果去如同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去尋找,其結果無疑如同海底撈針。可是世界也很小,坐著飛機可以去追趕夕陽,曾經曰行萬里的夢想,也早已不是夢想。而且各國政斧都有各種社會資訊記錄,以及出入境管理局。

想找到孫曉青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我只需要找到她在歐洲的出入境管理記錄,就可以找到她在什麼地方。然後跟過去,孫曉青從英國到法國之後,在法國停留了將近半個月,然後就去了義大利。義大利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羅馬城,水上威尼斯,文藝的佛羅倫薩,這些經典都如同傳說中的一樣夢幻。我到達義大利之後,透過當地警察尋找孫曉青在義大利的行程。

警局調查了一天之後才告訴我,孫曉青並沒有去羅馬城,也沒有去威尼斯,更沒有去佛羅倫薩,而是去了另一個國家。義大利的國中國,世界上的宗教中心,梵蒂岡。基督教有三大教派,其中有一個就是天主教,而梵蒂岡則是天主教的教廷。天主教皇本篤十六世就住在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要知道,這位教皇曾經入選福布斯全球最有權利排行榜,可想而知梵蒂岡的宗教地位。

我不明白孫曉青為什麼去梵蒂岡,但是我並沒有猶豫,而是立即就跟著過去。

……

進入梵蒂岡的時候,我遠眺著這個‘國中國’,世界上最小的國家,並不感覺他是一個奇蹟。反而感覺到了信仰的力量,不是那種虔誠的感覺,而是一種恐怖的感覺。當我看著一個以教廷而被立為國家的宗教首腦,第一次感覺到了教會組織政治黨派這四者之間的共同點。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但是一種信仰的建立,的確需要很漫長的時間。

我們每個人都讀聖經,可是當災難來臨的時候,聖經從不會救贖我們的靈魂。如汶川地震,如印尼海嘯。所謂的信仰,不正是一種害怕嗎?可是這一次,我進入梵蒂岡的時候,我的心中摒棄了這一切所有的想法,我虔誠的來到聖彼得廣場上面,匍匐在廣場上,乞求真神能讓孫曉青出現在我面前,乞求我最愛的妻子能回到我的身邊。

我祈禱完畢之後,站了起來,陽光很刺眼,感覺很不舒服。

我四下看了看,周圍川流不息的遊客和信徒沒有人注意我。

一切依舊是那麼平靜,我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