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權的武則天。
我充其量也就是武則天跟前的馮小寶。
其實我不知道,從機艙裡面出來的時候,夏婉玉有意無意慢了一步,故意讓我先出來。由此可見,她對於我可真是用心良苦。
……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利許多,夏婉玉我們回國,沈國強給了夏婉玉無限風光向夏婉玉投誠。夏婉玉也並沒有以權壓人,只是要求他們儘快開庭審理案子,將我放了。說實話,這件原本挺嚴重的案子怎麼審理全看上頭一句話。現在夏婉玉盛氣凌人,向家根本不行。所以案子的審理自然是朝著我們無罪這邊來走。
老三被堅定出了精神疾病,他不具備民事責任。而小楠則是一個弱女子,不可能殺人。我是屬於正當防衛,這一些雷霆手段,快到迅雷不及掩耳。等一切都要做完,就要開庭的時候,卻又節外生枝。
遠在美國康復中心恢復身體的向北風致電向家大伯,向北風只說了一句話:“這回要是低頭了,那一輩子就真低下去了,寧可下跪一回,也不要屈膝一世。”
向北風的讓向家大伯陷入了深思,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向家大伯在京城四合院裡面來回踱步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將電話打到向家三叔的辦公室。旋即,當曰晚上,一個眼角狹長的男人登上了飛往悉尼的飛機。
在國內的我和夏婉玉自然不知道這一切,夏婉玉優哉遊哉的住進佘山別墅。整曰遙控指揮一下澳洲的事務,就再也不管其他事情。其實夏婉玉也知道,她現在這麼做,讓許多人得了紅眼病。不管夏婉玉相信她有能力擺平一切,包括澳方政斧。
我在康平路賓館裡面住了一個月之後,差不多就要入秋了。而我和老三這個案子也要進入公訴階段。這天,夏婉玉請王穎麗出來喝茶,夏婉玉看著跟自己同樣漂亮的王穎麗,嫣然一笑道:“穎麗,你缺男人呀,看這面色都差成這樣。”
王穎麗翻了個白眼,嗔了她一眼說:“用不著這麼膈應我吧,有郝仁餵飽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夏婉玉哈哈一笑說:“我這可不是膈應你,我們兩個註定是一輩子的通房。”
王穎麗被夏婉玉的話臊的不行,端著茶杯說:“我跟他可沒什麼關係,不跟你一樣。”
夏婉玉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面說:“很快就有關係了。”
王穎麗眉頭一皺,問道:“怎麼回事?”
夏婉玉說:“澳方那邊出了點事情,鐵礦的事情引起了當地民眾的不滿,澳方政斧介入調查,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所以郝仁全都要交給你照顧了。如果澳洲這件事情處理不了,那我留在國內也沒有異議,你應該懂。”
王穎麗心頭一驚,看著波瀾不驚的夏婉玉,咬了咬嘴唇牽著她的手說:“小心。”
其實,這兩個女人原本的鬥爭,早已隨著張青石的死煙消雲散,反而多了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不過這個前提是,王穎麗永遠都是我的‘姐’,這個‘姐’就似親姐一樣,永遠不會跟我發生關係,也不能發生。而一旦去除那層窗戶紙,夏婉玉和王穎麗之間的這層關係,恐怕就要變一變。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夏婉玉,王穎麗,孫曉青都是如此。
所以,王穎麗不願意去戳破這層窗戶紙。
夏婉玉要走,國內大局全盤託付給王穎麗。王穎麗自然當仁不讓,當晚王穎麗將夏婉玉送到機場,夏婉玉急匆匆上了飛機。王穎麗回到自己的家中,思考了一會兒她看著桌子上能用到的電話號碼,最終還是沒撥通出去。事情上升的層面早已不受我以前那些所謂的關係控制。
同樣是這天,我被從康平路賓館轉移到第一看守所。
我又回到了以前的號子裡,而在一週後,就要開庭審理我的案件。同樣在看守所裡的還有老三,老三自首之後一直都被關在看守所的單獨號子裡,那個號子是用鐵製造的,為的就是防止老三逃跑。不過似乎老三入獄之後一直清心寡慾,呆在號子裡一動不動。
不過,這群獄警顯然都知道,不叫的狗咬人才狠。
所以他們自然沒有掉以輕心,每天給老三送飯都顫顫巍巍。而且還不敢送太過難吃的飯菜,為的就是怕老三月夜變身狼人,將他們都給吃了。而在對待我的方面,他們拒絕了我與外界的一切接觸。直覺告訴我,事情又變了。
第一次開庭在入秋的時節,上海巨大的法國梧桐零零落落飄零下來,瀰漫了整個城市。我和老三小楠被送上法庭,公訴人坐在訴訟席上,王穎麗為我請的律師坐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