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這裡是飛機上。”
我輕輕一笑,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說:“其實最幸運的女人,是你。”
夏婉玉並沒有問為什麼,而是說:“的確。”
我看著舷窗,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落寞。我的美女總裁,似乎才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我青澀的時候,她將我一手提拔起來。然後讓我站上了人生的第一個高度,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24k野生純(*)絲。她又讓我跌入了人生的第一個低谷,那個時候孫曉青出現,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站導師,孫曉青引領著我一步又一步的去成功,去達到往新的高度,去慢慢將人生髮展起來。
可是,就在我一生中最強健有力的時候,就在她剛剛將我塑造完畢期待著我一飛沖天的時候,她卻離開。拱手將我這顆果實留給了夏婉玉。而在孫曉青‘’我這期間,夏婉玉更是心無旁騖的將自己的事業發展到了一個巔峰,並且正在朝著另外一個巔峰走去。
她難道不幸運嗎?原本的退轉眼之間變成了以退為進,等她再將我捏在手中的時候,她總是會感嘆:“小郝仁,你長大了嘛。”
這個長大,是在她那雙足矣讓普通女人豔羨白淨無瑕的玉手捏著我的小弟弟時說的。
就這樣,在我們兩個誰也沒有當回事的時候,飛機降臨在浦東國際機場。
……
今天國際機場來了兩夥人,一夥是市第一看守所和警備區領導薛必成。而另一波則是市內的主要領導,以沈國強為首的領導。準確來說,這應該是一波人。因為薛必成就是沈國強手下的人,至於那個第一看守所的所長更是根本不入流,他能站在這裡恐怕也就是因為我在看守所裡面逃了出來。但是之所以說他們是兩波人,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沈國強站的地方鋪著紅毯,而薛必成站的地方則停著囚車。
沈國強站在機場,心中百感交集。他今早接到訊息,夏婉玉和我將從歐洲趕回來,我繼續接受調查。這個訊息並不能讓他高興,其實現在我死不死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將我禍害成這樣,即便我躲在國外,我也不可能又什麼大作為。但是我現在回來,而且是和夏婉玉一起回來,所表示出的資訊就不一樣了。
夏婉玉是什麼人?她手中的權利有多大?這一切沈國強都門清,如果夏婉玉願意幫我,那這件事情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個女人以前手中的權利很小,但是現在她手上有著一個讓人眼紅豔羨的鐵礦,一切都不再一樣。她的地位幾乎坐著宇宙飛船就往上面升。
已經不是向家和沈國強能企及的。
這一次的事情,恐怕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也沒辦法,這個女人手中的鐵礦實在太誘人。國際鐵礦石期貨價格節節升高,讓上面不得不重視這個女人。唯一能破這個局的辦法,恐怕就是讓她手中的鐵礦出點差錯,沈國強歹毒的想著。
不過他也知道,夏婉玉敢宣佈這件事情,就表明她什麼都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這件事情上面也十分重視。他這個時候給夏婉玉下絆,這不是給人上眼藥麼,找死麼。他的主家向家都不敢對這件事情說些什麼,更何況是他呢。所以今天夏婉玉回來,他必須來機場搞一個歡迎儀式。
第一百九十八章:通房女人
飛機到浦東機場,飛機上的乘客被勒令不允許下去。空姐來到我和夏婉玉跟前,笑著向我們表示外面有一個活動,媒體需要宣傳畫面,所以要我們兩個先下去。我和夏婉玉相視一笑,我拖著她的手一起走到機艙前面,我們剛踏出飛機的時候,迎面傳來一片刺眼的閃光燈。
我眉頭一皺小聲對夏婉玉說:“我一個遠逃國外的罪犯回來,他們竟然這麼歡迎我。”
夏婉玉偷偷撓了一下我的手心,沒有說話。
從飛機上走下來,夏婉玉被帶走參加儀式,而我則被第一看守所的人帶上了警車,他們沒給我上手銬。薛必成也不敢說些什麼,他們將我送到了一座位於康平路的賓館裡面,將我軟禁了起來。我知道,這都是夏婉玉的面子,在賓館裡面我除了不允許看電視之外,其他什麼都能做。
吃的香,睡的熟。甚至有的時候無聊的時候還能玩玩飛鏢。
我不知道,夏婉玉帶著我回來,引起了巨大地方反響。當天晚上,我和夏婉玉的照片被刊登在報紙上面,報紙的標題是:《澳大利亞新奧集團董事長攜家眷訪華,沈國強機場迎接》,照片上面是我牽著夏婉玉,她站在我的身後,像是一個小女人一樣。讀者都以為我是新奧集團的董事長,其實他們不知道,我身後的那個女人,才是執掌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