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偏偏在他給田衝打電話的時候,席子軍正和田衝在一起,席子軍和王順章又是老友,所以就搞的興師動眾。
好在省公安廳方面和武警總隊都沒有來太多的人,兩位領導都只帶了自己的秘書和參謀,省廳來了一位刑警總隊長,隊伍還不算龐大,車也不多,只有兩臺,一臺是省廳的別克商務車,一臺是武警總隊的奧迪。
中午,在閻濤幾六處人員下榻的濱海市振南大酒店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歡迎午宴,南桂省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出席了。
因為是純官方活動,有時在中午,午餐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
閻濤回到了自己的套間,召集田衝、李偉、宣文宇三人開了一個短會。
閻濤這次匆匆趕到南桂省是因為這裡出現了新情況,田衝在接電話裡只是簡單說了說,現在由他當面正式彙報。
這次六處到南桂省的主要任務是解救被主要活躍在南部鄰國安南的土匪武裝劫持的三名我國商人。
閻濤認真研究過安南的局勢。
安南最近幾十年一直處於分裂狀態,就是軍閥割據。
其中最大一股軍閥成立了政府,號稱政府軍,這股勢力和我國的關係較好。
由於我國向來奉行不干涉別國內政原則,所以對安南的問題一直持觀望態度,對所謂的政府軍也主要是鼓勵民間往來,也甚少發展官方關係,而這種民間往來,也主要是由邊境省份南桂省負責協調。
安南的第二大軍事集團表面上很,實際上暗地裡一直和西方國家走的比較近,我國也一直無法對其施加影響。
對於這一點,國內有安南問題專家曾經撰文委婉的批評過外交部門對安南的政策有誤,疏於管理,把這麼重要的外事活動交給一個邊疆省份去管理顯得輕率。
最近兩年,安南局勢稍顯平穩,兩大軍事集團摩擦較少,政治空氣也相對緩和,一位當年受到安南政府軍迫害流亡海外的作家德隆先生返回了安南。
德隆是一位人道主義作家,他的作品在安南非常受歡迎,幾乎家於戶曉,他本人在平民甚至士兵中都享有很高的聲譽。
所以,他這次回國,出於政治影響考慮,政府軍方面沒能對其採取強硬措施。
有傳言,德隆最近一年左右和吳文上校接觸密切。
這次是安南的第二大軍事力量首領吳文上校親自向南桂方面發來緊急通報,說他們有我國被劫持商人的確切線索。
希望我方派人前往商談。
本來,這是一件好事,可是,最近十幾年來,由於南桂方面和政府軍方面往來頻繁,刻意打壓吳文勢力,造成雙方關係緊張,誤會日深,根本就沒有過正式人員往來。
所以,對方提出了苛刻的條件。
吳文的嗅覺很靈敏,他們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我們這方面的動靜,提出要由我們中央政府警察部門的領導親自去會談。
而且只能是一個人去,要能直接拍板的領導,當然,他們也承諾,一定會保證我方人員的安全。
這個條件非常肯定,甚至連翻譯都不用帶,由於傳統原因,安南高層幾乎把會華夏語當成一種榮耀,有些安南貴族的華夏普通話甚至比南桂省的人都流利。
對方的態度雖然囂張,可是,我們卻無計可使,話是一個商人帶過來的,這個商人絕對可靠。
而且,我們迫切解救被劫持商人的心態人家也很清楚,這關係到一個大國的臉面。
得到訊息以後,田衝曾經一度想去赴約,被李偉攔住了。
出發前,閻濤曾經單獨和李偉有過簡單的談話,交給李偉一個任務,就是無論如何要保證田衝的絕對安全,這是個政治任務。9
467章單身出國
田老就這麼一個孫子了,閻濤不能讓老人家忍受喪子之痛之後,在風燭殘年再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個風險絕不能冒。
李偉的理由也很充分,這表面上看是一個案子,可是,往深層次想想,這裡面很可能有一定的政治和外交因素,必須請示上級,由上級來做決定,否則,出現失誤,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其實田衝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他覺得自己作為副處長,處長不在的情況下,有責任承擔起這個義務,聽了李偉的話,他也更加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當即打電話向閻濤作了彙報。
閻濤也不敢耽擱,早在從中州接到田衝的電話之後,就打出了兩個電話彙報情況,一個打給自己的直接領導欒振武,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