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這裡的小天使都是真愛!謝謝你們的陪伴,mua! (…^〇^…)
☆、第32章 你把蘇晴還給我
接到霍明遠的電話的時候,我正在給遠在美國的林溪寫郵件。我把蘇晴的事情詳詳細細地寫進郵件裡,那時候宿舍裡悶悶的,一頂吊扇在房頂吱呀吱呀地轉,窗外有不知名的蟲子在叫個不停,蘇晴的故事實在太長,我寫啊寫啊,卻好像怎麼都寫不完。
然後我就接到了霍明遠的電話,他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的鼻音,似乎感冒了的樣子。
我顧不上問他是不是生病了,也顧不上問他為什麼這麼久才給我回電話,就一鼓氣把蘇晴的事情像連環炮似的給他發射過去。末了,還自顧自地吞了吞口水,叮囑他說,“你趕緊去看看她把!她自己肯定應付不了。”
在那通電話裡,我只聽到他剛開始喊的那聲“一一”,和最後一句,“知道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再也沒有見過霍明遠,我知道,他肯定是回去陪蘇晴了。以他倆那抵死糾纏的感情,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不為對方赴湯蹈火,也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我是這樣瞭解他倆。
只是我沒想到,霍明遠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坐在食堂裡吃飯,我把自己的餐盤放在他面前,問他怎麼回事。
他說,蘇晴說她一個人應付得了,要他趕緊回來,不要耽誤自己的學業。
當時我就在想,在這種情況下,霍明遠怎麼能這麼聽蘇晴的話呢?一個女孩子,再怎麼強悍、再怎麼堅強,到底還是個女孩子,總還是需要一個臂膀。而這個最能給她依靠的人,怎麼就這樣說走就走了呢?!
我的情商向來被大家視為一級殘疾,可饒是如此,我還是覺得霍明遠的做法實在欠妥。我想,如果換作是我,我定然是不會像他這樣,在自己的戀人最需要自己的時候撒手不管的。也許,蘇晴只是跟他客套一下呢?也許,蘇晴其實很想讓他留下呢?我越想越覺得他這樣不應該,便義正言辭地向他開口,“你怎麼就這樣把她丟下了呢?!”
卻不想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便點燃了他心裡整個的宇宙,他的周身爆發著無邊的怒火,差點將我燒得葬身現場。
他面色鐵青,眼裡火光四射,五分怒氣、五分鄙夷,他說,“那你想我怎麼辦?!”
雖然感覺到了他那滔天的怒火,我還是硬著頭皮開口,“當然是……”
只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他喊我的名字,音量陡增,語帶諷刺,他問我,“程一一,你為什麼每一次都這麼自以為是?”
“我……”我正張口反駁,就見他已站起身來,端起吃了不到一半的飯菜就往門口走。他的步履太過匆忙、背影又太過決絕,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之前的表現實在太高調,以致於方圓十米的同學們全都停下了筷子在看我們。我只好裝作沒看到的樣子,開始埋頭吃我的飯。
晚上給蘇晴打電話的時候,我特地提了一下霍明遠,問她,在霍明遠去看她的那兩天裡,兩人發生了什麼。
蘇晴卻表示一切正常。
於是我就把霍明遠那莫名其妙的發作當作暫時性抽風,立馬拋在了腦後。
蘇晴說,她正和媽媽商量,也許,過段時間會把A市的房子賣了,然後,一起來Y市。
我突然便覺得,從此以後,我親愛的蘇晴就要成為一葉浮萍,在這塵世間漂泊不定。
大約過了兩個周吧,蘇晴回來了,本來就是嫋嫋婷婷的樣子,經過這大半個月的煎熬,更是消瘦得如弱柳扶風,彷彿一碰就要摔倒的樣子。
那是一個並不算炎熱的傍晚,有兩隻喜鵲在樹上婉轉鳴唱。蘇晴淨白如瓷的臉頰上梨渦淺淺,她說,一一,那邊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過幾天我就去簽下中行的offer,在這裡陪你們畢業。
當時我還很有骨氣地把臉背過她去,取笑她說,“得了吧!還陪我們,分明就是陪你家明遠。我才不屑的沾這些光呢!”
她很難得的沒有反駁我,也沒有把臉羞紅,她眸中星光閃閃,唇畔笑意盎然,她說,“一一,我們都值得更好的生活。”
我看著她那一臉憧憬的樣子,心想,真好,蘇晴的命運,終於可以真正主宰在她的手裡了。
我不知道她這些天來都經歷了些什麼,她也沒跟我說細節。我只知道,她的繼父被判了三年。她和媽媽變賣了她們的家產,又拿出自己積累多年的小金庫,賠償給了那位受害者。也許是人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