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應該說,從昨天在電影院起,她就隱隱感覺盛夏有些奇怪之處。
平時連任何一個大小新聞都不放過的她,偏偏幾次都對慕淮南這個炙手可熱的大新聞頻頻無視,她究竟在想什麼?
“不過現在專訪也採訪出來了,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所以就不跟你計較了,好歹我這次能採訪慕先生,也是拜你的福分跟老闆申請的。說起來我還是得感謝你。”季歡歡突然一把擁過她肩膀,安慰著說,“盛夏,要是生活上遇到什麼困難或者不開心的事,導致你這兩天工作態度不專一的話,想跟我說我會樂意為你解憂的。”
雖然想解釋自己生活中並沒有遇到什麼困難,但看季歡歡如此熱情的模樣,盛夏不想佛了她的好意,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很多事情我可能沒辦法跟你解釋,但有需要我會跟你說明的,謝謝你啊,歡歡。”
“說什麼謝嘛,大家都是一個辦公室裡的人,而且你已經列入我季歡歡革命友誼的名單內,別再跟我說什麼謝啦。”
盛夏問,“我什麼列入你革命友誼的名單裡的?”
“你跟我一起吃過飯看過電影還一起參加了一個採訪,這都不算?”
盛夏嘴角抽了抽,這樣就能達到革命友誼的地步?
“好啦,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其他事要忙一會,你先去辦公室裡整理一下記錄的筆記跟錄音,我等會過來找你一起校對寫明天的報道內容。”
季歡歡鬆開她的肩膀,在她點頭應好後,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進入辦公室,盛夏在靠窗的辦公桌後坐下來,隨手拿出方才記錄的筆記翻開。
一眼望見筆記本上的每一個提問跟回答的內容,她目光還是怔鬆了下,恍惚著彷彿方才採訪的一幕幕畫面,走馬觀花的在她眼前浮現,可隨即又強迫著把記憶收回。
從抽屜裡取出鎮定片,倒出一粒混合著水吞下,她拿出錄音筆放到桌面上,開啟錄音進行對比
“如果您前妻現在活生生安然無恙的就站在您面前,慕先生您會怎麼做?你們還能重拾舊情繼續在一起嗎?”
“歡歡”
“如果她現在活生生安然無恙的站在我面前麼……”他眼神是那般空寂,直直的落在盛夏臉上,眼底的色澤分不清是嘲弄還是別樣的深意。
那一刻真覺得這種問題,像個耳光一樣狠狠打在彼此的臉上。
季歡歡只是純粹的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提問,可是真的很不湊巧,他的前妻……現在一直站在他的面前。
見到盛夏閃躲而試圖阻止季歡歡的樣子,慕淮南唇角微微的輕勾,“我想我應該恨不得立刻就將她擁進骨血裡,第一句話是想對她說,我很想念她,無時不刻都在思念度過每一個日日夜夜。”
“……”
“倘若還有可能性,我會不顧一切讓她重回我身邊,兩個人即便會相互折磨,相互怨懟,又相互情投意合,我想我再也不會做像兩年前那樣無力的舉動,任由她從我的面前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
盛夏頭垂得很低很低,誰也沒看,誰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停頓了下,斂下眼神不著痕跡地調開,慕淮南又繼續淡笑,“不過如今立場已變,她的位置固然無可取代,但過去不復存在,即便她現在真的站在我面前,我大概也只會像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她。”
“是因為您現在已經有未婚妻白菁曼白小姐,不能辜負她麼?”
“可能吧。”盛夏,如果這句話是你希望得到的回答……
從風恆驅車離開之後,白菁曼腦海中不斷回放採訪過程中慕淮南的每一句話,在話題轉到她跟慕淮南身上的時候,季歡歡沒再提起關於他前妻的半句,更多的問題是圍繞在他們身上。
不過她卻始終都想著慕淮南在回答關於前妻這點問題上。
雖算不上讓她完全滿意的答案,但至少還是能接受的,起碼他的這些回答對外人來說,既不會薄情寡義在短時間內忘記死去的前妻,也不會把她忽略在旁不聞不問,對付娛樂記者,這已經是最兩全的辦法。
時間能淡忘一切,同時也能加深一切……回想這句話,白菁曼一顆緊張懸起的心稍稍落下。
回了GK,進入總裁專用的電梯,白菁曼看了看身側屹立不凡的俊美男人,咬了咬唇,“今天的採訪,還好很順利,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意外。”
雙手抄在西褲裡,慕淮南沒做聲。
“其實如果你不想回答那些問題,完全可以拒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