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從小跟師父一起漂泊。”
白水沅看著眼前之人那雙熟悉的眼睛,她怎麼也忘不了,曾經那個真正絕塵明淨的女子,擁有同樣一雙清澈不染事故的眼。
如果說眼前的人是無知的純潔,那麼那位故人,就是被保護得好好的,與生俱來的純粹。
她這才想起,原來她姓賴,遂道:“原來姑娘姓賴,剛才聽賴姑娘提起師父,不知你的師父又是哪位高人。”
賴小天莞爾,她發現這輕薄侯的母親真是越來越奇怪,老是追問她的家人。那態度,也是越來越好,好像自己真的就快成了輕薄侯的妹妹似的。“正是,民女姓賴名小天,家師唐……”
“小天,你居然來了。”
輕薄侯的師父陳淵和佑安侯秦沐從外面走來,陳淵顯得相當激動,不顧禮節地,抓/住賴小天上看下看,一下子打斷了白水沅的問話。
白水沅詢問地看向秦沐,秦沐頷首,道:“賴姑娘與我們在蕪城相識,頗覺有緣,與桃兒感情也是極好。”
白水沅默然,心下滋味複雜,不免感嘆道:“是啊,有緣得很。”
秦沐看了她幾眼,沒有再說什麼。陳淵這時方知自己失態,放開賴小天,道:“原來賴姑娘已來飛雪城,不知可有見到你師父?”
賴小天搖搖頭,“沒有。”
陳淵心裡一個咯噔,不會又錯過了吧。
白水沅此時插話道:“方才才與賴姑娘問起她師父,不知她師父是何人?”
陳淵和親沐對視一眼,見對方微微頷首,道:“巧得很,乃是一位舊友。”
“哦?這位舊友是……”
白水沅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梅吟清越,花落塘淺。”
短短的幾個字,白水沅心如擂鼓,平復後方道:“原來真是有緣人。”
她突然拉住賴小天的手,和藹道:“我和你師父也是朋友,既然如此有緣,不如小天留下來吃晚飯吧,同我說說你師父的事。”
而此時的賴小天,心裡雖覺得自家師父名聲在外很開心,但卻不想因此而讓別人對自己過分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