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宸灝按著她的肩膀,望著鏡子中滿臉慌亂的女子,他起了捉弄之心。他彎身,邪惡一笑,對著她的耳朵哈氣。
一股酥麻從耳尖蔓延至全身,梁以彤伸手想捂住耳朵,但他轉按著她的手臂,她的手動彈不得。她忍無可忍,大聲罵道:“梁宸灝!你是不是有毛病!”
梁宸灝發現自己有受虐傾向。她越是罵他。他就越高興。他嘴角往上揚的弧度逐漸擴大。他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輕輕道:“我有沒有毛病,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難道忘了,上次,你坐在梳妝檯上,我們兩個……”
他描述的情景就像那討厭的廣告,強勢植入梁以彤的大腦中,梁以彤還清晰地記得自己當時被他逼得也超級瘋狂起來,她身體隱隱熱了起來。
鏡中的人兒的臉頰上升起兩朵紅雲。梁以彤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自己的睡衣。
下腹竄上一股熱感,梁宸灝暗暗叫苦不迭:自己說這些,簡直是自討苦吃。他作一個深呼吸後繞過桌子,強制性把梁以彤抱起來。
“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梁以彤的腳撲騰著,大聲尖叫。
“你激動啥,你那個沒幹淨,我又不能把你怎樣。”梁宸灝幽幽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梁以彤反應沒有那麼劇烈了。事實上,她的身子掙扎幾下就累的氣喘吁吁。她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梁宸灝把燈關掉後,脫掉睡衣,猴急地跳上、床,緊貼著梁以彤的背躺下,然後伸手緊緊把她摟著。
“你關燈做什麼!才八點。我不要睡覺那麼快!”梁以彤抗議道。
梁宸灝用力頂了一下她的翹臀,壞壞道:“你不想睡覺,那想幹嘛,嗯?”
“啊!”梁以彤尖叫一聲,“你怎麼不穿衣服!快把衣服穿上!”
“難道你不知道我有裸睡的習慣嗎?你不能對人家那麼兇,人家無償陪你睡覺,你可以不感激,但時請不要傷害人家幼小的心靈——”光是抱著她,梁宸灝又開始血脈憤張。不過就算她那個乾淨了,他也不敢要她,醫生說至少一個月不能同房。折磨啊!梁宸灝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男人絕對是有病!裝可愛,噁心死了!梁以彤恨恨道:“我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