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把手伸到我的背部,企圖用力把我攬起,我痛得忍不住大聲喊疼。
他的神情明顯又慌亂了好幾分,他快速起身開啟門,對樓下大喊:“阿松阿杰,你們上來!”
一分鐘不到,雙胞胎壯漢就已經站在在了我的面前。
“想辦法把她抬起來,注意不要碰到腰,儘量水平抬起,別弄疼她!”他大聲吩咐道,緊接著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地說:“我去開車,你們小心點兒!門口會合!”
阿松阿杰迅速行動,以令我瞠目結舌的速度直接拆了房門,扯著被子往房門上一鋪,之後兩個人一人抱頭一人抱腳、各一隻手穩穩拖著我的腰部,把我瞬移到了這架“特殊”的擔架上,抬起就走,沒有任何多話。
他們小心翼翼地把我抬到了樓下,開啟門,靳言已經開著那輛加長林肯停在了門口。別墅裡的保姆連忙趕來一起幫忙,大家七手八腳地把我用被子裹著平放在後座上,當被子掀開,靳言這才注意到了那一扇門,當時臉就綠了,悶聲道:“雜貨間不是有擔架嗎?你們啊你們。”
“靳少說了,速度要快!”阿松大聲回答道,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靳少說了,別弄疼她!”阿松說完,阿杰緊跟著就補上了一句,理由充分,有理有據。
“我們的責任,就是無條件服從靳少的安排!”兩人緊接著異口同聲地回答了一句。
原來再冷漠的型男也有逗逼的一面,這一幕差點兒讓我捧腹,不過還好我忍住了。
“好了好了,阿松你開車,阿杰你在家先聯絡好張主任,不管他在哪兒,讓他務必在十分鐘內趕到醫院。”靳言吩咐完,直接坐上了車。
“你忍著點兒,我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沒多大事兒,我休息幾天就好了。”我說。
“你安心躺著就好,廢話別那麼多。”他嗓門又大了一分。
“知道後果是這樣,剛才就別打女人。”儘管知道這樣說無疑是找罵,我還是賤賤地補了一句。
“我看你真的是……”他目光兇悍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說:“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我說得難道不對嗎?”我故意往槍口上撞。
“潘如書!”
“怎麼?”
“我說了別惹我,你他媽受罪都是你自找的!”他指著我,鼻翼再次顫動,似乎怒氣又開始在體內洶湧了。
“我沒惹你,我就是實話實說。我說得難道不對嗎?”身體越疼,我這心裡就越恨。越是恨,就越想逞強。
“對,都對。”他語氣忽然軟了下來,柔聲說:“你躺好,我不和你說話了,免得都生氣。”
這樣根本就不符合他的個性,我頓時無比詫異,連阿松都破天荒地多管閒事,扭頭詫異地望了靳言一眼,卻被靳言狠狠兇了一句:“看什麼!專心開車!”
為了快點兒到達醫院,他直接命令阿松連闖了三次紅燈。我急得拼命制止,他壓根不聽,也壓根不和我對話,似乎生怕和我再吵起來惹得他發火。
我從他的種種反常舉動裡感覺到他對我似乎有些別樣的關心,可是像他這樣毫無定性的人我根本不敢王妄加揣測,亦無法感知他的內心究竟是怎麼想。一切既真實又縹緲,可偏偏就是這種難以捉摸的感覺,才是最催人致命的玩意。
到了醫院之後,我很快被抬上了擔架,靳言讓阿松跟著一起跑,他自己則慢慢跟在後面保持著他的冷酷形象。
醫生很快檢查了我的傷勢,給我做了各種檢查,萬幸並沒有骨折,只是造成了腰部軟組織的損傷。聽到這個訊息,我不由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該用的藥用上了,該掛的點滴也掛上了,病房豪華寬敞舒適,偌大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無比的安靜。
我不知不覺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了唇上沾著什麼溼溼的東西,我朦朧中猛地伸手一拍,結果“啪”地一聲讓我一下睜開了眼睛,緊接著我看到靳言捂著臉慍怒地望著我,阿松則站在門邊目瞪口呆。
我居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啊,對不起……”我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你是故意的吧!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生氣地說道。
“我真不是,我剛睡得正香……”我連忙解釋。
“算啦,看在我把你傷這麼重的份上,這一巴掌我認了!不過我告訴你潘如書,我從小到大還沒人敢扇我耳光!”他說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