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很高階嗎?不過是被父母圈養的米蟲而已!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我再一次重複了一遍,一字不差。
“啪!”
他狠狠扇了我一個耳光。下手很重很重,打得我眼冒金星。他打起女人來絲毫不會留任何情面,真是半點風度全無。
“有種你他媽再說一次!”他指著我的鼻子,冷冷地說道。
“你如果不是,為什麼害怕被人說?你如果害怕被人說,為什麼又要瞧不起別人?將心比心,你不願意的事情,憑什麼逼著別人去接受?”我捂著臉大聲喊道,我並沒有哭,一滴眼淚都沒有。
“啪!”
我另一邊臉上又被他狠狠扇了一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倒在了地上。
“你以為你是誰?老子對你好點兒,你他媽蹬鼻子上眼了是吧?”他半蹲在地上,揪起我的頭髮,厲聲問我。
我的頭皮被他扯得無比生疼,可越是這樣,我越不會屈服。
“你對我好?呵呵……我還有點自知之明。但是你,你有嗎?”我伸手抹掉嘴角溢位的血絲,冷眼問道。
他直接提著我的頭髮把我整個人揪了起來!他是真的心狠手辣!這一刻我才算深深體會到了!
他用力一甩,我整個人一下撞在了牆上,腦袋嗡嗡作響,身上襯衫的紐扣全部被扯落,可想而知他用的力氣有多大!
“敢跟我硬碰硬!別以為你是我睡過的女人,我就會對你心慈手軟!”他大聲吼道。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儘管到了這步田地,我依然不肯認輸。雖然我心裡明白,只要我服軟,他就會放過我,可是我偏不。
“你他媽的……”他已經氣得渾身顫抖,用力地一拳猛砸在牆上,大聲喊道:“潘如書你想死是不是?”
“對!有種你弄死我!”我用盡我所有的力氣喊道。
“我……”他大概是被我一頭鮮血的模樣給怔住了,想說什麼最終沒有往下說,他用手惡狠狠地指著我,但最後又無力地放了下來,接著又猛地一拳砸在了衣櫃的玻璃門上。玻璃碎了,他的手上滿手的鮮血。
從小到大我沒少捱過打,父親的皮鞭,童年玩伴的惡意捉弄,初中時為妹妹挺身而出被校園痞子毆打的種種,高中時候為了妹妹被鄰班的小太妹圍攻著群毆……其實每一次只要我服軟,只要我不那麼固執,只要我求饒,我都不會受那麼嚴重的傷。可是我最學不會的,就是服軟。
“賤人。”他一邊任由著血滴在地板上,一邊罵道。
額頭上的血流在了嘴裡,我下意識抿了一下,鹹鹹的,帶點兒腥甜。我從地上掙扎了兩次,沒爬起來,腰似乎被扭到了,根本直不起來。我索性躺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他朝著我走了過來,蹲在了我的身邊,他看著我狼狽不堪的樣子,居然笑了。
“你他媽不是一般的有種。”他說。
我轉過頭,並不看他。
他用他那一隻血淋淋的右手用力把我的臉扳過來,捏著我的下巴說:“沒力氣了?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啊?啊?”
“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無力地說。
“我剛剛才平靜了一點,你別又挑起我的火氣,你知道我發起脾氣來根本不是人的。”他的語氣有些鬆軟,似乎在為剛才的衝動給一個解釋,又似乎不過是威脅。
“隨便。大不了你弄死我,我說過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收回。”我說。
018 誰說你不如你妹妹好看了?
“草!”他再一次燃起了洶湧的怒火,但是就在他把手伸向我喉嚨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何他又軟了下來。
他頹然笑了笑,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毅然站了起來,對我說:“算了,你走吧,以後我不會再找你了。”
我躺在地上紋絲未動。
“我說讓你走,你啞巴了嗎?”他低頭看著我,眉頭緊皺,又說:“和你這種硬骨頭的女人在一起,會把我氣得短命很多年的。”
我依舊躺著紋絲未動。
他氣得乾脆踢了我一腳,這一踢剛好踢到我的腰部,我頓時疼得撕心裂肺,忍不住大叫一聲。
他踢的力道並不重,但是我出奇強烈的反應讓他瞬間覺察到了不太對勁。
他連忙蹲下來,慌亂地問我:“是怎麼了?腰扭傷了?”
我疼得冒了一頭冷汗,我軟軟地說:“剛才應該是撞到床角了,我現在根本坐不起來。”
“有嗎?這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