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
更不同的他這次的停留比以往的更短,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也不去想那些。回到宿舍才開啟手機,果真有很多未接電話和資訊,我將那些一併刪除,曾經的聊天記錄也順帶清空。
今天看郵箱裡還是空的,婁予學長上次來信說要考試便沒了音訊,但白沫已經有兩個月沒來信了,我上次的信也沒有回覆,心裡有些發緊,總會不由自主往白凜和常梓宥身上歪想。
好在沒過幾天收到了,我心也落下,可看到信的內容,我沒了心情。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打聽到我跟常梓宥的事,信裡全是對我的不滿和惱恨,說憎恨也不為過。我拽緊了信,竟無力去反駁,我剛醒悟過來自己廉價的可笑就被人開始說罵鄙夷了。我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很久才平復下來,信我還是整齊的疊好放置,也許這是我跟白沫之間的最後一封信。亂想著是常梓宥告訴了白凜,白凜告訴了白沫,白沫寫信來罵我,不管如何,如今都跟我沒有關係了。
擠掉眼角的水,我昏昏沉沉閉上眼。
後來是被餓醒的,我起來洗漱後去了廚房忙碌,苟活也要填飽自己。
興許是畢業前的輕鬆,或是生機盎然的□□,總之又迎來了三對情侶,這下小容她們四個都對我感激不盡,每次見到我都說犒勞,私底下都說我不顯山不露水的,輕而易舉就連了四對。唉,當時是喬讓我看清些人和事的,否則也不會舉辦那聯誼的,現在說的我像是月老下凡真哭笑不得。
自此上次梓宥不接電話的經歷,我也收斂了很多,不會肆無忌憚的去撥那個號碼,由隔三差五變成一個星期,有次打電話被他掛掉,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心也抽的厲害,僵硬了很久,好久才後知後覺自己被人掛電話了。他在悉尼的時候,我縱使心裡多痛,我都不想他心煩也不忍他發愁,現在都是我打過去,我已經記不起他何時主動打過電話來,現在開始掛我電話了?
後來他發資訊解釋,說對不起。有時發資訊也不打個電話嗎?所以我由一個星期變成兩個星期半個月,如今往更大制定方針上走。除了自嘲一下,我努力使自己放寬心。想來我也沒大事要與他說,那些兒女情長的還是藏在心底等著發黴吧。
只是我想的還是很天真,我不打他是絕對不會有半點訊息的,我為自己制定計劃,哪怕是一年人家都無動於衷,還真的相信了他會擔心嗎?常梓宥,你識人,手段高明,為人冷靜沉穩,你這樣聰明的人會不知道我心思嗎?我對你撒嬌我對你哭鬧,都是我愛的太深,我抽不開,恐懼的就是你的轉身離去。
☆、意外懷孕
就連喬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我已經不會去掩飾故作平靜。去他們宿舍也不讓我下廚了,說是我魂魄出竅不小心切到手他賠不起,我笑了笑,知道他是擔心我。
看清又如何,看清了還任由自己深陷。當我再次撥那個號碼,我有墜入地獄的感覺。
嘟,嘟‘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請稍後……’明知是這個結局,心還是抽搐了一下,我首次在他掛了電話後回覆資訊‘如果你在忙,我會很識趣的結束通話,我給你打電話不為別的,哪怕只是說一個‘晚安’我也滿足了,但拜託你千萬別掛我電話’,我真的接受不了。等了半天不見回應,我笑了笑,心裡是清楚的,卻一次次逼著自己看心碎的結局。
還是得感謝他,我的適應力變得強了,我不會拿關機去任性,手機正常開著,但我不會去騷擾那個熟悉的號碼了。
教授問過我去留,不是在逼問我,他只是想心裡有分寸,說我還算是‘孺子可教’,我笑說我會認真考慮的。而打工店的老闆也問過我,他說自問對我比較照顧,我肯定捨不得離開,老闆說的對,我真的捨不得這裡,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在對讀博猶豫。老闆以為我是怕老了找不到男朋友嫁人,他胸脯一拍說不回中國就行會給我物色,也沒有傳統思想的束縛。兩個服務員忽的湊上來,各自指著自己做介紹,讓我考慮考慮他們。我被他們俏皮的舉止逗樂了,彎著腰笑的直不起來,心裡也清楚了,讀博是不錯的選擇,這次回去好好跟老爸老媽說說,過完年我還會來悉尼。
本想給爸媽打電話提前通知一下的,誰知有個資訊發來,乍一眼看到那個熟悉的號碼,我還是愣住了,心也撲通跳。我面無表情開啟,‘想你’。簡短的兩個字,我直覺懷疑他發錯,稍一想他從來不跟我做解釋,哪怕他之前的行為多傷人他也不去辯解。過去的事過去了,他現在的心情是想我就會發來想我,多簡單,多隨心所欲,是不是以為我看到之後也會跟他膩歪?我冷笑一聲,卻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