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打著哈欠問道:“端康王爺,我實是乏了,你有何事,能不能明日再議。”
剛說完,就感覺床塌的邊角向下陷了一塊,原來那喬越不知何時已然坐到了她的旁邊。
雲清呼地一下站起身來:“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這夜半三更,你在我房中逗留也便罷了,卻為何還要坐在我的床上,你快下去!”說著,就要過來推他。
喬越唇角一勾,非但沒有下去,反而脫了靴子盤腿坐到了床上。
“你……”雲清一看他那副嘻笑的模樣,就知沒有好事。與其和他饒舌,還不如儘早把他打發了。於是便揀了一把儘量離他遠的椅子坐了:“你有何事,快快說來。”
喬越朝著床的裡面看了看,見肉團兒正呼呼睡得香,便不滿的撇嘴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終日裡與一個陌生男子共睡一床,你還與我講‘男女授受不親’,你說你羞也不羞?”
“你,你休要胡說。我何時這般了?你休要毀我清白?”雲清瞪著眼質問道。
喬越朝著肉團兒一指:“那他是誰?”
一見他指的是肉團兒,雲清“撲哧”一聲笑了:“他才多大,頂多算個小兒,怎的就成了你口中的‘男子’?”
“那也不可,他終會長大,長大了要是賴上你,讓你負責,你說你如何是好?”
雲清已經困的搖搖欲墜,哪裡聽得他在這裡胡攪蠻纏。一邊用手支了頭,一邊懶懶的說道:“你到底何事,快快說來,再不說,就趕緊出去。”
喬越見她確實困極了,便也不再繞轉,直接朝著她招了招手:“清兒,過來。”
雲清懶得與他計較,便勉強睜了眼,朝他走去。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說。”
“一,你立刻嫁給我。”
“不行。”
“二,把這賣身契簽了。”
雲清忽然打起了精神,將那契約拿過來,走到燈前仔細看了看。還好,上面只說三年之內不得離府,且嫁娶事宜需經主人同意。
126 夜鬥
雲清指著契約上的“不得離府”,問道:“這與禁足有何區別?三年足不出戶,那我豈不是要憋悶而死?”
喬越一邊將身子在枕頭上靠了靠,一邊解釋道:“也不是絕對的不能出府,定下這條是為了防止你與他人私會,所以,你要出門必須得經我允許才是。”
“你才與人私會。”雲清小聲咕噥道。
“要是看的差不多了,就把字簽了,把手印按了吧。”
雲清對著燈又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感覺沒啥問題了,才磨磨蹭蹭的在那上面簽字畫印。
“給。”她把契約遞到了喬越面前。
喬越對著右下角的紅手印仔細瞧了瞧,又拿過她的手指看了看,感覺沒甚問題了,才歡歡喜喜的將那契約折了折,好生揣入了懷中。
“契約已經簽了,你為何還賴著不走?”雲清見他居然躺了下來,一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
喬越抬了眼,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這是咱們的家,我想睡哪,便要睡哪。這床我是特地找人定製的,便是兩個人合在一處打幾個滾也掉不下去。裡面地方大的很,我不介意與你一起。”
“你,你不知羞恥!”要不是念在他幾次三番幫助自己,雲清真想把他提起來踹上幾腳。
“休要呱噪。”喬越反倒有些不耐煩了:“我困了,你愛睡便睡,不睡便找別的地方。”說罷。他居然就開始抽自己的腰帶。
“你做什麼?”雲清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腰帶。
“你睡覺不脫衣服的嗎?清兒,這習慣可不好,不利於身體健康,回頭我得給你糾正過來。”
他一邊解著。一邊眯了眼,朝著雲清嘻嘻笑道:“你不敢與我共處一室,該不是怕我吧。你可不要瞎想,我那寢房剛好修整,而下人們又都睡了。我是沒處可去,才來的這裡。你不要想歪了,我可是潔身自好的很。先前你在我府中也呆了好幾月,這一點,你不會不知。該不是……”
他忽然棲身上前:“難不成你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夜半來個雙修之舉?”
“修,修你個頭!我怕你?”說罷。雲清就甩了鞋子。三下兩下就爬到了裡面。將被子一裹:“睡覺!”
喬越抬手一揮,本就所剩不多的蠟燭掙扎了一下,也便滅了。
雲清聽到他在自己身後悉悉索索。好似真的在脫衣服。說不怕,心裡難免有些打鼓。她不禁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