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好像略顯沉重,在一番歡悅之後談這樣沉重的話題,其實並不好,有點煞風景了。
“至少目前,我只喜歡你,真心的喜歡你。”安明又爬上床,將我摟在懷裡,不時地輕吻我的臉和嘴。
我內心裡問了一下自己,是否喜歡聽這樣的話?答案是肯定的,我確實是喜歡聽。但要說完全相信,那倒未必。
“你不是說喜歡聽嗎?怎麼表情如此嚴肅?”安明問我。
“你是因為我喜歡聽,所以才說給我聽的嗎?如果有另外一個女人也喜歡聽,你是否會也說給她聽?”我問安明。
“為什麼這樣說,另一個女人,指的是誰?”安明問。
“我對你的世界知甚少,我怎麼知道她是誰?好了,我們不說這些,沒意思,我只是逗你玩呢。”我主動摟住了他脖子。
我是真的不想再說下去了,因為我感覺我自己的話語裡已經有了醋意。我自己都是婚姻在身的人,我有什麼資格和權利去吃他的醋?
如果按照傳統的道德觀來說,我現在的所作所為,本身就是不道德,我自己心裡非常的清楚。
——
幾番折騰之後,我睏意襲來,綣在安明的懷裡沉沉睡去。
可沒睡多久,就被鬧鐘給吵醒。這是以前工作時候的起床鬧鐘,忘了刪除了。我躡手躡腳地起來關掉鬧鐘,看了一眼安明,發現他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皮上,睡得似乎很沉。
我輕輕地躺下,心想昨晚睡得太晚了,還是不要吵醒他的好。
沒想到他翻了個身,嘴裡嘀咕了一句:“起床要靠鬧鐘的人,意志力需要加強。”
“原來你沒睡著?”
“什麼話,我當然睡著了,是你那催命的鬧鐘把我鬧醒的,響第一聲的時候我就被吵醒了,你倒好。吵了好久你才爬起來關掉。這麼大的人了,起床還用鬧鐘鬧嗎?”安明不屑地說。
“你起床不用鬧鐘?”我反問。
“當然不用,我從不賴床。我幾乎每天都會在六點醒來。前後相差不過十分鐘。”安明說。
“對了,你該起床了,你得上班了。”我說。
安明一下子爬了起來,作出緊張的樣子:“是呀,很晚了呀。”然後又伸了個懶腰,“可惜我今天不上班。我今天在家陪你。”
“還是不要了,我今天還得去投簡歷找工作呢,你去上班吧,不用陪我的。”我說。
“唉呀,如此良辰,說那些煞風景的幹嘛,我們還是辦正事吧。”
說完已經貼了過來,我心想昨晚折騰了那麼久,你這體力難道不需要恢復一下麼?就又要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臉的痞笑,“我這麼努力地工作,回頭你得好好給我做些好菜補一下,犒勞我。”
他果然沒有一點疲倦,身體狀態好到不行,我又再次被送上雲端。
衝擊太猛,他額頭還是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結實的胸肌上也是溼溼的,整個房間裡充斥著濃濃的情*欲味道。
巔峰終於過去。我們相擁而笑。他長長地鬆了口氣:“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我摸了摸他胸肌上的汗珠:“你還是去上班吧,我可不希望你為了我頹廢到不早朝的程度。”
他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朕願意為了愛妃不早朝,家事國事天下事,摟著美人睡覺是大事!風聲雨聲讀書聲,我耳裡只有你的微喘聲!”
我拍了他一下,“滾吧你,你這一套一套的,平時沒少騙良家婦女吧?”
“什麼話,都是良家婦女來騙我,我從來不騙人。”安明笑道。
“快起床上班吧,我也要起床上網投簡歷了,我要儘快找到工作。恢復我正常的生活狀態。”
“其實……”
我伸手擋住他沒有說完的話,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他無非就是想說,其實我不用上班他也可以養活我。但我不會接受這樣的生活,我和他在一起心裡已經很沒底了,如果還要依靠他才能生活下來,那我心裡會更加沒底。
女人在經濟上的獨立在才真正在人格上獨立。這話其實略顯偏激,如果非要女人有賺錢的能力,那還哪來夫唱婦隨的說法?女人負責貌美如花,男人負責賺錢養家也是一種合理的分工方式。只是這樣的方式於我而言不靠譜。
我是有夫之婦,青春於我而言也只剩下一截小尾巴,我沒有那麼多的資本去擔當起負責貌美如花的重任。
安明那麼好的條件,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