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部分

說他冷,讓我不要動。

我心裡明白,這就是他的終極目的,首先說感冒是不想走,想留下。但留下還不夠,那就得叫頭疼,然後一步步將我逼上這床上來。

這床就是賊船,上來容易下去難。安安穩穩地躺了兩分鐘後,他的手開始摸索了過來。

我自然一把拍開,“你頭不疼了?”

他又開始哼哼,“疼,可疼了。”

然後手就果斷地摟上了我的腰,一邊哼哼,一邊繼續摸索。

“疼你還亂動?”我強忍住笑。

“我冷,我得抱緊你,不然我會死的。”

“安明,你要是這麼容易死,也不知道你死了幾百回了。”我沒好氣地說。

“那可說不淮,生命是脆弱的,以前死不了,可不代表現在死不了,這屋裡就咱倆人,你要是死了,你得多怕啊,為了不讓你害怕,我也不能死,要我不死,你就得溫暖我。”說完整個人貼了過來。

“這個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你要是真想死,那你不妨死就是了,我膽子肥,不怕死人的。”我說。

“那可不行,就算是你不怕,那到時警察也會懷疑是你殺了我,那樣你就可麻煩了。為了避免麻煩,你還是溫暖我吧。我還是不死了,我這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帥哥,死了你上哪找去?”

一邊嘴裡叨叨著廢話,手卻是不老實地伸進了我的毛衣裡。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些發燒,還是因為情緒激動,手很燙,有快要灼熱我的感覺。

我知道這肯定是逃不掉了,他處心積慮又鬧又嚎折騰了大半夜,不就是想這事兒。我要是再抵抗,那就真是嬌情了。也不言語,任憑他上下其手。

他的動作很有針對性,一會之後,我已有些不安。他嘴角露出奸笑,伸手將我攬過。嘴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總是帶著強烈的侵略性,總是會吻得我心悶氣短。很快我就暈乎乎的。知道我有些缺氧了,他鬆開了我嘴,開始進攻我的耳根和頸部。

雖然離開了嘴,但他的挑性卻絲毫沒有減弱,很快他就成功了。

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心想你丫現在不頭疼了?精神了?

他開始更瘋狂的吻,並且將吻的面積擴大了其他的地方,我的頭慢慢地暈乎起來,心裡強烈的渴望被逗了起來,心裡只希望他儘快……

他終於開始猛攻,和他在一起的激情總是一次比一次強,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徹底沉淪,暫時忘記了其他的種種紛擾,我只想著更好地給他,然後從他那裡得到更好的歡愉。

這一刻,我們迴歸到了原始的狀態。我們就是單純的雄性和雌性動物。我們彼此需要,強烈地需要。

終於事畢,他開始打掃戰場。赤著身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腿是真長,肌肉真結實,有一副好色相。

“你又開始瞄我了?別急,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交流。”他的痞氣又來了。

“你現在不頭疼了?你不是病入膏肓行將就木嗎?現在又精神了?”我問他。

“我的病一向需要特殊療法,你就是我的靈藥,絕對的藥到病除。”安明笑著說。

“真難為你了,裝病能病成這樣,我跟真的似的。”

“我確實是有些著涼,這是真的。但肯定死不了,正如你說,我要是那麼容易死,那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應該混影視圈,拿個影帝什麼的絕對沒問題,你有色相有演技,只要能找到一個肯潛規則你的女導演,這事兒就成了。”我調侃道。

“你有這方面的資源嗎?給我介紹。怎麼潛都行,只讓我火就成。”安明也打趣道。

“是嗎,如果那導演身高一米五,體重一百六,你也願意被潛?”我問。

“那不,我只願意被你潛,你潛我多少次都行,別人看都不行。”安明說。

“這算是在裝純情嗎?還是在裝情聖?你想告訴我,這世上你只喜歡我一個人?”我眼前忽然浮現出那個開跑車的女子的身影。

我有一種衝動,問那個女子是誰,但我又不想問出來,因為我一直希望他自己告訴我。

“只喜歡你一個人這種話是十七八歲的小少年說的,聽眾只能是十五六歲的小女生,像你這樣的熟女,不會也願意聽這種話吧?”安明說。

“如果這話是真的,我當然還是願意聽的,並不是每一句好聽的話都是謊話,也有可能是真的呢。再說了,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聽好聽的情話,但前提是,這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