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金爵要回去,必要的時候,只能是過戶到我名下,錦笙這樣說了,但你不承認你說過這樣的話,反而用椅子砸他。錦笙的傷還在呢,你現在卻不認帳了,錦笙,你把你的傷給他看,不然他說我在冤枉他。”我說。
“我以前確實是這樣說過。我現在也還是這樣認為啊,如果有必要,那就把金爵過戶到小暖名下就可以了,我自己是不會要回來的。我從來沒有反悔過,為什麼我要砸錦笙?”安明說。
我和錦笙都很無語,當時他不但要求錦笙把金爵過戶給他,而且他還罵我和錦笙是狗男女,現在他竟然不承認了。只可惜當時沒錄音,不然看他怎麼說?
錦笙並沒有把傷露出來,再次勸我先離開,他需要和安明作進一步的溝通,如果這樣吵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還說離婚的事先不急,回頭再說。
既然錦笙一直堅持這樣說,那我也不好意思再堅持。我說那我先走了,你們先聊。
但安明卻不讓我走,“這裡就是你家,我是你丈夫,我現在生病了,你不照顧我,你卻要自己走了。這怎麼能行?再說了,話都還沒說清楚,哪能就這樣走了?”
安明一急,想從沙發上站起來,結果沒怎麼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我看著安明這副樣子,心裡真是真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也不知道是該同情他,還是該罵他活該。
“嫂子,那你就留下吧,大哥現在的狀況確實不好,雖然陳浩說沒事。但保不準又嚴重了呢。一會我要是有事先走了,那大哥這個樣子怎麼照顧得了自己。”錦笙果然一直是向著安明的,他這是在替安明說話了。
也不知道安明這個混蛋前世修了什麼德,竟然有這麼好的一個兄弟處處維護著他,不然他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錦笙,你去廚房取刀來。”安明說。
“怎麼,你又要我死?”我更怒了。
“你說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心裡有怨氣,那我自己哪隻手打的你,我現在就剁了它!讓你相信我是真的不知情。不然說什麼你也不相信。”安明發狠說。
“大哥,沒必要這樣,嫂子也只是一時間在氣頭上,沒必要鬧成這樣。”
“錦笙你去拿刀來。”安明下巴又抬起,露出那種死倔的表情。
我還不服了這個氣了,我自己去了廚房,把那天我準備用來抹脖子的刀給拿了出來。
“你不是要刀嗎,我給你就是,你演技好,我就要看看你如何動真格的,把自己的手給剁嘍!”我說。
“嫂子,不要,他真的會這樣做。”錦笙急了。
“我偏不信,你沒看到他這幾天的兇狠,你認為他會對自己狠嗎?他對我狠是有可能的,但他絕對不會對自己狠,我看透他了。”我大聲說。
“你把刀給我,我剁兩根手指向你謝罪,我不管我做了什麼,那都是在我意識不清楚的狀況下做的,我對不起你,我願意以血致歉,你要再覺得不爽。你親自動手砍我兩刀解恨也行,我安明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人。”
安明真的是發狠了。錦笙擋在了我面前,說嫂子你不要這樣,他說得出就做得出。
換作以前的安明,我確實是相信他說得出來,就一定能做得到,但現在的安明能不能做得到,我就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我當然也不想讓他剁手,他剁了手對我沒任何意義。就算是沒感情了,我也不想看麼他變殘。就算是他對不起我,他變殘了也回不到當初,我也不會有任何復仇的快感。
我不是那種變態的享受別人悽慘狀態的人。所以我決定不把刀給他。
可他卻來勁了,“袁小暖你把刀給我,給我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不然你是不會相信我的。”
這倒是像以前安明,死倔。有時還有點市井潑皮的作風。
“大哥你少說兩句吧,差不多得了,你本來就做了對不起嫂子的事。那天你打他,還被我揍了一拳呢……”
錦笙說到這裡,盯著安明的臉看。安明的臉上並沒有傷,沒有被打過的樣子。
已經打了幾天了,應該也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點痕跡都沒有,好像也說不過去。
“然後呢,我還手了?”安明問。
“你根本打不過我。感覺你的身手退步很厲害。”錦笙說。
“那袁小暖還說我用椅子砸你,這明顯是你砸我還差不多。”安明說。
“那是人家錦笙沒有還手,你才可以那麼囂張,不然你根本打不過。”我插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