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比試?”
慕容恪心中一陣好笑,說道:“咱們今日都要住在這王府裡,明日才回自己府邸,舞刀弄劍動靜太大,自然不合適,只比划拳腳功夫如何?”
聽了這話,宇文櫻頓時沒了興趣,只悻悻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力氣比我大,比拳腳功夫,我自然比不過你。沒興趣!”
慕容恪見她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繼續說道:“我自站著不動,你出招,我只用一隻手接招,五十招之內,若是我挪動一步。算我輸,反之,則是我贏,如何?”
一隻手!還是五十招!怎麼看都不虧。看時辰還早,自己今日上午還真如慕容恪所,休息說夠了,如今哪裡睡得著,就當睡前活動活動筋骨?
宇文櫻爽快一聲答道:“成交!”。並徑直過去將蠟燭滅了,就著月光走到慕容恪旁邊。
黑夜中,慕容恪直讚道:“想不到你還挺機靈!”
宇文櫻自得意回道:“看你平常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樣子,今日這麼多話,還諸多解釋和退讓,再發現不出來門外有異樣,豈不是我傻?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何要比試拳腳功夫?”
聽了她這個問題,慕容恪有些尷尬,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面上不覺有些發熱,剛想背過頭去,才想起,這月光之中,她也見不到自己臉紅了,只咳了一聲,消除尷尬,說道:“開始吧。”
兩人一番打鬥,免不得鬧出些動靜,至於打鬥時發出的咦咦啊啊聲,對站在房外聽牆根的兩位僕婦來說,自然就變成了另一回事。
一人說:“四公子和夫人看起來頗為恩愛,你覺得呢?”
另一人附和道:“可不是嘛,果真是年輕,動靜這麼大!”
第50章 夜話
房內兩人正交手,宇文櫻壓低聲音問道:“洞房花燭夜派人來聽牆角,什麼人這麼無聊?”
慕容恪邊單手接招,邊回道:“這府裡無聊的人多了去了,還真說不好!”
宇文櫻試探問道:“會是燕王麼?他特意來試探咱們之前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
“自然不會是父王,都已經拜堂成親了,發現了咱們那日是在撒謊又如何?況且那日他本來就不一定信了咱們那番話。”
宇文櫻想了想,覺得慕容恪說的有理,“那難道是燕王妃派來的?”
說了這話,她自己都覺得不可能,忙反駁道,“應該也不可能,你也不是他親生的,難道還盼著抱孫子不成?反正明面上,她已經是多了我這個兒媳了,咱們洞房不洞房。跟她也沒什麼關係。至於燕王的那些夫人小妾們就更不可能了。”
宇文櫻邊想著,還要見招拆招,思路有些跟不上,“不是長輩。難不成還是平輩不成?總不會有哪位嫂子閒的很,派人來聽小叔子牆角吧?”
她這話不過隨口一說道,慕容恪聽了一陣驚駭,下手突然就重了。只將直宇文櫻打退了好幾步才停下。
正好五十招!宇文櫻輸了!
慕容恪有些心虛道:“她們走了。咱們睡下吧,我睡榻,你睡床!”
慕容恪說完就往那榻走去,宇文櫻眼疾手快先躺下了。有些慍怒,也只能壓低聲音輕聲說道:“願賭服輸!你方才明明打敗了我,說好了輸的人睡榻。”
宇文櫻說了這話,便躺下了不再理他,慕容恪看她那紮根似的躺著的樣子,想著總不能跑過去將她抱回床上吧,無奈只能躺回床上。
兩人各自躺下,卻都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宇文櫻是嫌棄那榻上睡著不舒服,而慕容恪則還在想著她剛才的話。
難道真的是錦漓?
黑夜中,他搖了搖頭!
不可能,錦漓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慕容恪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猛然發現宇文櫻正往床上爬,驚得他趕緊坐起身,“你這是幹什麼?我將床讓給你就是,我本就沒想和你搶。”
宇文櫻將他推到,在他身邊躺下,他無奈只得又坐起身。
這麼來回了好幾下弄得宇文櫻有些不耐煩了,只看著她,嘴裡嘟囔道:“迂腐!愚蠢!”
宇文櫻一邊將慕容恪穩在床裡頭,一邊說道:“如今咱們可是正式拜過堂的夫妻。我問你,若真等到我自由的那一天,我跟別人說,我還是清白之身。你覺得他們會相信嗎?不會吧?”
慕容恪想了想,搖搖頭,表示同意。
宇文櫻再問道:“那我現在和你躺在一張床上,你會對我做什麼嗎?”
慕容恪立馬搖頭,堅定說道:“我答應了姑姑,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