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櫻聽了這番話直接將臉埋在他懷裡,用了蹭了噌。悶聲說道:“以後不許再提這些!”
慕容恪被她這麼蹭了幾下,只覺得心癢難耐,趕緊後退了一些,清了清嗓子。
宇文櫻也並非未經人事的少女,見他如此反應,自然明白所為何事,只衝他促狹一笑,直接翻身趴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軟綿綿喊了一聲,“四郎!”
慕容恪心裡一陣火熱,好不容易才忍住,低啞著聲音說道:“阿櫻,別調皮!”
宇文櫻只親上他的唇,低聲說道:“剛才可是你自己嫌我害羞了的!”
慕容恪見她嬌嗔的樣子更覺得難受,趕緊用力按下她的頭。喘著粗氣轉移話題,“今日烏蘭她們怎麼還沒來敲門?一個個讓你慣得越來越懶!”
宇文櫻笑著從他身上下來,頭枕在他胸前,好一陣笑。
下人住的耳房之內,烏蘭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先去看看對面床上躺著的託婭。眼見託婭又在床上一動不動,烏蘭又下意識伸出食指,想探探她的鼻息。
這一探便嚇她一大跳,床上的託婭竟沒了氣!
“託婭!快醒醒!”
烏蘭收回自己的手。用力甩了幾下,再伸出食指。
床上躺著的託婭猛地睜開眼,嚇得烏蘭險些叫出聲。
眼見託婭衝自己笑得促狹,烏蘭狠狠拍了她兩下才覺得解氣,只嚷道:“一大早,險些被你嚇死!”
託婭捂著自己被她打得發麻的胳膊,一臉委屈,“烏蘭姐姐。我是逗你玩兒的,你下手也太重了些了!”
烏蘭還捂著自己胸口直喘氣,抬頭白了託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就昨日一日,你將大家嚇得半死,人人都為你提心吊膽,你現在才好了就捉弄人,只打你還算輕了。”
烏蘭惡聲惡氣說了這番話,眼見託婭傻笑了幾聲便要起床,忙攔下她,“你昨日才好,就好生歇著吧。”
託婭聽了這話笑得更歡,直說道:“我就知道烏蘭姐姐你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饒人,心裡卻是關心著我呢。”
烏蘭聽她這麼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只不以為然說道:“可不是我關心你,是夫人關心你,也是夫人讓你歇著的。”
託婭卻只堅持要起身,直說道:“阿迪娜忙著,我再躺著,烏蘭姐姐你一個人該忙壞了。”
烏蘭只用力將她按到床上躺下,笑著說道:“你就放心吧,還有銀杏和銀翹那兩個丫頭呢!昨日你躺了一日,她們一直忙前忙後。正好阿迪娜快出嫁了,夫人見那兩個丫頭得用,也還算穩重,正打算提拔她們近身伺候呢。”
託婭聽了這話咧嘴直笑,安生地躺下。
烏蘭看她不再掙扎著要起身了,忙抓緊時間梳洗。
等她到了主屋門口,就見銀杏、銀翹已經端著水侯著了,心裡不禁更覺得滿意。
不久屋內響起慕容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