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將軍府?”
達步於想都不想便直搖頭,“後面那幾個人若真是衝著華大夫來的,將他送進將軍府。豈不是會害了將軍?”
莫盧便只得再提議道:“不如咱們去探探後面那些人什麼底細?”
達步於又搖頭,“咱們跟後面那些人打起來,定是顧不上華大夫,這若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該當如何?”
馬車又跑了近一刻,達步於突然有了主意。衝那車伕喊道:“接著繞,經過將軍府門口停下!”
莫盧心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直問道:“如此便不擔心連累將軍了麼?”
達步於又狠狠拍了拍他的頭,“我算是才明白了,那些人若真是燕王派來的。想必也不會任由咱們兜來兜去,只怕他們也是見不得光的主。一會兒快到了的時候,我下車去探探他們的底細,你帶著華大夫進門。”
莫盧忙點頭,又一陣擔心。“你一人去太危險了!”
達步於只大喝一聲,“你小子少羅嗦!”
達步於說了這話,便又出去跟著那車伕一起駕車。
莫盧對華大夫說道:“華大夫,我扶著你,快把面具戴上。別讓夫人看出端倪!”
可憐華大夫一把年紀,被顛得七葷八素,還得顧著自己那張臉。
馬車顛簸得厲害,華大夫好不容易才將面具又貼到自己臉上,來回撫了好幾遍,確定讓人看不出端倪才作罷。
正好達步於將腦袋探了進來,“快到了,做好準備!”
三人會意,眼看著他跳下了馬車。
莫盧抓著華大夫的手,安慰道:“華大夫,到時候快一些,再累這最後一下就好了。”
華大夫鄭重點了點頭。
車伕將鞭子抽得更狠,到了將軍府門口猝然停下。
莫盧立馬扶著華大夫下車,他自己狠狠拍了拍將軍府大門,立馬轉身,以防身後有人偷襲,好在那些人沒有跟上來,門房開門也及時。
門房看著眼前這對父子,一陣疑惑,“兩位大夫不是才走。怎麼又回來了?”
莫盧立馬扶著華大夫,“此事事關重大,先讓我們進去再說!”
今日這一整天來了十幾個大夫也沒將託婭治好,這父子二人一出手就治好了託婭,此事早已在將軍府傳遍,門房也不懷疑,趕緊放了他們進門。
莫盧只趕緊對那門房說道:“趕快帶我爹去見將軍!今日我們父子發現將軍氣色欠佳,原先也沒多想,到了半路才想起來,將軍像是也中了毒。待過幾日毒發只怕比那婢女更嚴重。我們回來路上碰到了下毒之人,他們妄想殺了我們父子,讓將軍不治而亡,如今達步於正和那些人周旋,我去幫他。”
莫盧交代完這些話趕緊跑了出去,那門房一陣驚駭,立馬帶著華大夫去書房。
書房內,華大夫見只有自己和慕容恪在場,忙說道:“建威將軍之事只怕已經有人得了訊息,我們還未出城便被人跟蹤,如今達步於和莫盧正跟那些人周旋。”
慕容恪大驚失色,忙起身,“我立刻派人去幫他們!”
慕容恪剛推開門,卻見達步於和莫盧正在門口站著,兩人立馬進了書房,一?嚮慕容恪行禮,“參見將軍!”
慕容恪見達步於捂著左臂,忙問道:“你受傷了?”
達步於直說道:“將軍,只是小傷,不礙事!”
慕容恪只看向華大夫,華大夫會意,走上前檢查達步於傷勢。
很快他便看完,“咦”一聲,有些吃驚。
“確實是小傷,傷口也未發現中毒,這倒是怪得很!”
眼見慕容恪一臉疑惑,達步於直說道:“屬下也覺得奇怪,那些人原本來勢洶洶,一路窮追,可等到屬下和他們交手之際,他們卻無心戀戰,若非屬下一直急於探他們的底,一直咬住他們不放,那些人只怕早就撤退,他們想必也害怕將事情鬧大。”
慕容恪聽了這話直皺眉。下毒害人,再半路攔截大夫,還擔心被人知道身份,若非娜仁派來的人,還能是誰。
他忙看向華大夫。“華大夫,你剛才說大伯父之事已有人知曉,你這些日子可有發現一些身份可疑之人前去調查你?”
眼見華大夫直搖頭,慕容恪接著問道:“你那藥廬可有留下什麼證據?”
華大夫猶豫了一陣,實話說道:“有些藥方和配藥、試藥記錄。卻不知算不算?”
達步於忙問道:“可要屬下去一趟,將那些證據毀了?”
慕容恪搖頭,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