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敏停下腳步,別過視線,看著眼前的女人:“有什麼事嗎?”看著她平靜無波的眼睛,蔣敏下意識一怔:“不能在這裡說嗎?”
鈴蘭淺淺笑著,冷聲說:“你確定想,我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來嗎?”
只見蔣敏臉上一變:“你什麼意思?”聲音裡幾分急切。
“出來說吧!我在茶水間等你。”葉鈴蘭掩過眸,徑自走向茶水間。
她站在落地窗前,微微頷首,望過發白的天空,陽光明媚,隔著一道巨幅的玻璃,窗外實則是化雪時刺骨的寒冷。就好像謊言是披著美麗的糖衣。身後傳來高跟鞋吭吭的聲響,接著聽見女人道:“葉鈴蘭,你到底有什麼事?”只剩單獨二人,彼此都卸下偽裝的為愛表。
葉鈴蘭轉身,冷靜的說:“生日晚宴上的鈴蘭花是你搞的鬼!”她用的是肯定。
女人眼底閃過一絲細微紋路,她眯了眯眸,定神,只環抱著胸,並不以為然的看過她:“你開什麼玩笑?”
“蔣敏,不要我把話說明白。”鈴蘭笑了笑,有些事忍無可忍,不必再忍,給對方縱容的機會,養虎為患。
“葉鈴蘭,你不要含血噴人。”
“有嗎?風信子為什麼會被換成水仙花?”
“供應商斷貨了,所以換了。”
“是,”鈴蘭緊緊盯睨著她:“當時你就攔下我,不准我打電話確認,我就好奇,不過一通電話,你又為什麼這麼緊張?”
“呵——緊張?”蔣敏一怔,纖手不覺鬆懈,手指間漸漸蜷起。
她當時問題就出在時間緊迫,瞭解斷貨後,並沒有再繼續追問,鈴蘭說:“蔣敏,供應商配送的是粉色玫瑰。可是到最後配在鈴蘭花上的竟是粉色水仙。”
“或許是供應商弄混淆。”
“混淆?外行人或許不知,但是哪個供應商會自砸招牌把水仙配到鈴蘭花上?這兩種花本身沒問題,但放置在一起,水仙克鈴蘭,所以鈴蘭花才枯萎。”
聽聞,蔣敏氣急,握緊著拳心,脫口而出的說:“即便這樣,葉鈴蘭,你有什麼證據是我?”
一卷:潛入 莫之城是葉鈴蘭的男人;葉鈴蘭是莫之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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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蔣敏氣急,握緊著拳心,脫口而出的說:“即便這樣,葉鈴蘭,你有什麼證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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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蔣敏,你要我撕破臉,拿出證據一一拿給你看,你才肯承認?好,那天供應商是給小周電話告知風信子斷貨,你得知後便從這個契機下手,你向小周要了供應商電話,私下與那方聯絡,準備私自接受粉色玫瑰,可是你沒想到供應商提前將玫瑰運到的前臺,前臺小姐在詢問情況時候,那方便透露了你的姓名。也就是說粉玫瑰是你簽收,而你又聯絡了另一家花店定了同等數量的水仙花。”
蔣敏徒然睜目的看著葉鈴蘭,淺露著敗露後的驚惶。
葉鈴蘭又繼續說:“枯萎的花搬走後,我就離開宴會廳,你得知我前去儲物間找證據,又把我關在儲物間裡。”
“葉鈴蘭,我什麼時候把你關在儲物間裡?”
葉鈴蘭輕嘆:“蔣敏,一直以來你都把我當作假想敵,我並沒想過要跟你爭什麼?事實上你在私底挑起事端,我沉默,並不定於我察覺不出。這些話我單獨和你說,也是顧及你我同事一場的情面,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示你。但是生日晚宴上發生的事情,追究責任,我會單獨找主管,給算給你留了情面,倘若你再興風作浪;我也不會就此罷休。”
她看見蔣敏氣急,整個神色緊緊的蹦著,握著的拳心,纖指間骨骼突兀,葉鈴蘭平靜的看著:“蔣敏,你好自為之。”她淡聲說道,刺中女人最後緊繃的弦,葉鈴蘭轉身欲離開,卻不料女人忽然鉗住她手腕,她回頭,女人伸手,用力甩了她一耳光。
啪!一聲脆響,重重撼動著她,
“葉鈴蘭,還輪不到你教訓我!”
下一刻,她立馬感覺到右臉火辣辣的刺痛,還沒緩過神,葉鈴蘭抬眼看著她,剋制的情緒勢如破竹,上前回扇了她一巴掌,直感覺到自己的右手顫慄著,
那聲脆響深深的震撼著整個茶水間,蔣敏不可置信,頭被打偏過,纖手撫著疼痛的臉頰,她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的女人,看似孱弱的身子裡竟是如此焊動的力量,
女人那張原本絕美的容顏,因怒意與嫉妒變得扭曲猙獰,忘了所謂的賢淑禮儀,似個潑婦般掐著葉鈴蘭胸前的衣裳,重重的將她按壓在落地窗上:“葉鈴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