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去了。
再說這邊,小九苦口婆心的和簫古說了一路,到了一家醫院門口時候,小九就地收聲,拿了果籃和幾個冷盤,領著簫古到了三樓骨傷科,推開其中一個病房,就看到中間的一張床上,正對著他們的陳師傅一條胳膊一隻小腿裹著繃帶,手伸得直直的擱在大腿上,傷腿也伸得直挺挺的掛在床邊,和其他不同部位裹著繃帶但明顯傷的比他輕的兩個人圍坐一起,對著一個棋盤,吵架呢。
“我說哈,你這個老頭,我哪裡悔棋了?我看你是老花眼犯了,給我栽贓。你就是記恨我上次沒給你雞腿吃。你個小心眼。”陳師傅身子一挺一挺的,理直氣壯的要死。恐怕只有簫古和小九能看都不看,想都不想就認定絕對是陳師傅耍詐還耍賴。
三個老頭越吵越有勁,小九拉著簫古關上門,在牆邊空凳上坐下,點了一根菸,有滋有味的抽起來,簫古剛想阻止。就聽到那個不停推眼鏡漲紅臉說不過陳師傅卻依舊在死撐的斯文老頭抽抽鼻子,“呀!芙蓉王!快來一根!”朝小九投來乞求的眼神。
小九也不動,繼續抽,順道把那幾個冷盤開啟,這下子,還鬥嘴的其餘兩老頭也住了嘴,陳師傅不停舉手,喊著:“小九,小九,我的雞腿,這邊,這邊咧,快點,要不要被搶了。”另一個面龐偏紅,有一對粗厚翎羽眉的老頭直接跳下床,鞋也不穿,兩隻手都裹著紗布,彎腰就奔著其中一盤牛肉乾合起雙掌笨拙的掬著,搞了半天終於用兩掌的邊緣合力夾起了一塊,迫不及待的含進嘴裡,開心的直哼哼。
吵架就這麼被解決了,自然,三個老頭也得到了想要的,等他們意猶未盡的享受完,小九把簫古往前一推,“幾位爺,給他瞧瞧身體。”接著把簫古同他說的說了一遍。
等三個老頭再吵起來的時候,簫古才知道,除了陳師傅,那個斯文老頭是個醫藥世家後裔,至於那位身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