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眯,洛羽啞然失笑。
簫古是在洛羽幾乎是貼著他耳朵說話時才發現他進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憋氣,躲到水底下。
沒躲一會兒,洛羽的手就跟了過來,若有似無的在他身上游走了一遍,把簫古逼出了水面。咳個不停,臉也更紅了。
“我抱你出來吧。”洛羽站在浴缸邊,淺笑悠然,注視著簫古,即使竭盡全力抑制,他臉上的豐富表情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思,羞澀的像個剛出嫁的。
“你,現在說不,還來得及。”洛羽給他個臺階,語氣放得很柔,簫古一梗脖子,“老子,好得很,難道剛奪回來的小命再送回去麼,你當我傻。在說,在說,我們又不是沒有過。是吧?呵呵,呵。”簫古說的豪氣,就是被髮虛的乾笑給暴露的一乾二淨。
洛羽沒再說話,把裹著大浴巾的簫古抱起來,走回了臥室。
開啟浴巾的時候,簫古抖了一下,吞了口唾沫,昂起頭,閉眼,吞吞吐吐的:“你,你來吧。”
洛羽說了聲好,剩下的一隻手伸進簫古的頭髮裡,扣住他的頭頂,耐心,細緻,輕柔的從額頭一路吻到了腹部上還很新鮮的被他割開的小傷口。
被涼涼的氣息覆蓋,逗弄,簫古的身體彷彿已經熟悉了這種觸感,很快就有了本能反應,嘴裡也溢位了忽高忽低的喘息。
洛羽熟稔的在簫古各個敏感點逗留良久,直到,簫古的反應達到了臨界點,洛羽才挺進。
他很溫柔,很溫柔,就如以前簫古要求過的,契合在一起的剎那,簫古抓住了枕頭,洛羽細密的親吻讓他逐漸放鬆。
奇特卻也很有實在感覺的春宵讓簫古的臉龐浮現出享受和誘惑。這給了洛羽真實的刺激。
原本不需要太長時間的親密,卻整整持續到了半夜。
第二天,小九來送營養品的時候,簫古還縮在床上,躺著口水睡的正香呢。
小九看不到洛羽,但,那明顯不同於周圍空氣的冷冽他不是沒感覺。
臉拉得老長,小九照著簫古的緊實額頭給了幾個腦瓜崩,把他弄醒。洛羽看了一眼簫古,翻身坐起,消失在臥室。
“快起來吃早飯了。”見簫古扭來扭去好像在找什麼依靠,小九不客氣的掀了被子。
當簫古經過一夜,慢慢跳上面板的青紫被小九盡收眼底,小九的臉都綠了,直接把被子粗魯的砸了回去,簫古的臉被轟個正著,悠悠醒了,一見到小九,就跟見了親孃似得,笑得那個甜。
“九啊,你來啦!來看我啦,嘿嘿,又來給我送錢來了?哎呀,你瞧瞧,鐵哥們,絕對的。”說著就蹦起來往小九身上貼。根本就忘了自己還是赤條條的呢,而且胯間那個晃悠著,四周還有白色的乾涸痕跡。
小九伸直胳膊把簫古推著,保持距離,輕蔑的直抽抽眼角,“給我弄乾淨了再來!”簫古被平白無故的扔進浴室,抓抓頭髮,偶然間看鏡子,才發覺自己的樣子多麼的糜爛。
洗了個乾淨,才敢鬼頭鬼腦的挪到小九坐著的桌子旁,低著腦袋,裝可憐。小九哼了一聲,把買的早餐推過來,簫古屁顛顛的接了,坐下就吃,還吃得吧唧吧唧的,故意體現出津津有味。小九才不管他這一套。
“你還跟那個鬼在一起?”小九低眼看他,手指有意無意的敲打著桌面,隨口一問的樣子。
簫古知道瞞不住了,嗯了一聲,了事。明顯不願意多講。小九在他額頭用力一戳,“你有病啊,不知道兩個世界的含義啊?你昨晚和他幹什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瞧瞧你那臉,顴骨都鼓出來了。”小九發怒的時候只是不住冷哼,簫古小羊羔似得,垂著腦袋,雞啄米的點頭,就是不說一個字。
“你這傷口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鬼弄得?”小九開了勸誡的口子,本想繼續,眼一掃,看到了披著睡衣敞著懷的簫古,肚子上的拇指長傷口,還有那不同於身上蠶豆大小青紫的大片淤青。頓時,不淡定了。拉住簫古的手腕,逼視他,英氣十足的臉快要揪起來了。總是悠然明澈的眼眸也添了怒火。
簫古連忙擺手,使勁嚥了幾下,把嘴裡的食物吃進了肚子,把昨晚的事情做了坦白。當然該省的則省。
“走!”小九把簫古從椅子里拉起來,推進了臥室,“我在樓下等你,去找陳師傅。”簫古挺捨不得桌子上還剩一半的早餐的,換好衣服,對著安靜的臥室交代:“桌子上的你吃點,不喜歡的,留著,等我回來吃。”
洛羽本以為簫古會排斥這麼快和他說話,還是沒有現身,只是低低的唔了一聲,去繼續融合陰氣恢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