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脖子上。她顫抖著抬起頭,向上望去,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在自己眼前。
“你,你要做,做什麼?”此時,凌雪珺心頭害怕到了極點,緊張得語不成調。
“慢慢站起身,走到外面來!”許鞅厲聲說道。
“是。”凌雪珺用手扶著古柏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生怕許鞅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脖子就被割斷了。
凌雪珺戰戰兢兢地隨許鞅走了古柏樹前的空曠之處。
許鞅手下微微一用力,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誰派你來的?”
“回,回將軍,我,我叫凌雪珺,來參加太,太后的壽宴。因為在席上悶,悶得慌,便到園子裡來,來走,走走的。沒有人派,派我來的。”凌雪珺斷斷續續地說道。
“你說的可是真話?”許鞅懷疑地問道。
“自然是真,真話。”凌雪珺回答道,“我只是走累了,在,坐在古柏樹後坐著歇腳。公子你也是臨時決定到這古柏樹下來的,我,我怎麼會知道公子要,要來,預先藏在這裡?”
許鞅確實也隨意走到這古柏樹下的,這女子應該不是事先埋伏在此的。看來,她歇腳之說,應該不會假話。他頓了頓,又問道:“那你說,你都聽到了些什麼?”
“公子,我,我什麼,什麼都沒聽到。”凌雪珺趕緊否認道。
“什麼都沒聽到?”許鞅冷冷一笑,“凌姑娘,你這麼說,其實就是表示,你什麼都聽到了。”
凌雪珺身子微微一僵,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你也知道,你先前聽到的話,關係到吳王和我許家一門的性命。”許鞅又說道。
“許將軍,我,我發誓,我,我絕不會向外透露半個字的。”凌雪珺無力地說道。
“我覺得,一個死人,比活著的人,更值得我相信。”許鞅聲音冰涼。
對凌雪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