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凌姑娘,我們寺裡初一、十五都有法會,你有空可以來聽。”智明的聲音在車外響起。
凌雪珺掀起帷簾,探出頭來,對智明笑道:“有空我一定來聽。”
這時,馬蹄聲起,馬車便慢慢向前行進了起來。
看著馬車慢慢駛離,智明忙向她揮著手,叫道:“再會,凌姑娘。”智明向著她揮了揮手。
“再會。”凌雪珺向智明揮著手。
看著靈覺寺與智明的身影越來越遠,她心頭輕輕一嘆。希望今生今世與顧騫的緣分,都隨自己離開靈覺寺而灰飛煙滅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不怎麼懂圍棋,下棋都是自己胡編的。
寫寵妃那文的時候,我寫執黑先行,有讀者指出古代執白先行,我專門去查了一下,古代好像有兩種,一種叫敵手棋,意思是兩個人水平差不多的,就執白先行。一種叫饒子棋,就是水平高與水平低的下棋,就是水平低者執黑先行。另外還有先兩棋,我理解就是兩個人水平相差太多,水平高的人讓兩手棋。
第10章 進府
馬車在官道上,緩緩向前行進著。
青芽年紀小,坐不住,不時掀起帷簾向車外張望。突然,她似乎看見了什麼,忙回過頭對著凌雪珺驚喜地叫道:“姑娘,你快過來看呀!前邊騎著馬過來的那位綠衣公子,便是前日奴婢在聚賢茶樓買梅花糕時,遇到的那個比三公子還好看的公子呢。”
聽到青芽如此說,凌雪珺想到那日看到顧騫的情形,心頭也起了興致。她也想看看那買梅花糕的人到底是不是顧騫,便湊了過去。剛將頭湊上前,騎著白馬的少年正好從她眼前經過。
雖然心中早有預感,不過,在看到顧騫的那一瞬間,她心裡還是微微一震。
果然沒猜錯,那梅花糕的人真的是他!不過,他昨日才來了棲鶴山,怎麼今日又去?對了,自己與他還有兩局棋的約定,他怕是又去找自己下棋的吧?不過,昨日她雖然應了兩局棋,卻沒有答應他什麼時候下,這樣說來,自己不辭而別,也不算失言。
這樣一想,凌雪珺才算安定幾分。她輕輕探出頭往回望去,看到顧騫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中,她心頭不禁有幾分悵然。他前去靈覺寺見她,而她卻已離開靈覺寺,路上相逢,他卻渾然不識。也許,這就是她與他的緣分吧,就這樣擦身而過,對兩人來說,是前世今生都註定的結局。想到這裡,她將身子坐了回去,叫青芽將帷簾放了下來,用這一道簾子,將顧騫與自己隔絕開來。
顧騫到了靈覺寺,看見智明正帶著幾個小師弟在打掃前殿,忙上前叫他。
智明和顧騫都算是久陽大師的弟子,一個跟著大師學佛法,一個跟著師父學棋藝,從小便熟識,感情也要好。見顧騫招手叫自己,智明忙滿面堆笑地跑了過來。
顧騫攀著智明的肩膀,兩人往一邊的角落走去。
“阿騫,叫我可是有事?”智明扭著頭,對著顧騫問道。
“智明,你去幫我將那凌姑娘請出來,說我來與她下剩下的那兩局棋了。”顧騫微笑著說道。
智明轉過臉楞了他一眼,說道:“凌姑娘早前已經離開了。”
“什麼?”顧騫一愣,腳步陡然收住,問道,“她什麼時候走的?”
“走了都一刻鐘了。”智明推開他攀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她已經離開一刻鐘?可自己出城門到棲鶴山已有兩刻鐘,這樣說來,自己與她在路上遇到過?顧騫突然想起自己前來棲鶴山的路上,確實碰到一輛馬車,只是當時自己急於趕路,並未注意。難道,那車中坐的便是她?可他心中雖然如此想,又不敢確定。想了想,顧騫又問道:“這位凌姑娘可曾說,她往哪裡去?”
“凌姑娘只說去京城投親,到底去哪裡,我也不知。”智明回答道。
聞言,顧騫眉頭輕輕蹙起,低頭不語。
智明看著顧騫這模樣,撇了撇嘴,說道:“阿騫,我看你這兩日好像有些不對勁啊!你是不是見凌姑娘長得漂亮,對人家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顧騫一聽,嘴角輕輕撇了撇,說道:“她戴著帷帽,我連她長什麼模樣都沒看見,怎麼知道她長得美還是醜?”
“那你為何對凌姑娘這麼上心?”智明問道。
顧騫甕聲說道:“還不是因為昨日一時不慎輸給了她,不早日把剩下的兩局贏回來,我心中日夜難安哪!”
智明一聽,心中瞭然。這爭強好勝倒真是顧騫的性子。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