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鞅一眼,說道:“沒想到在這個別人對齊王避之不及的時候,許將軍還記掛著他。”
許鞅轉過臉,坦然地看著譚汾,說道:“晉陽公主與齊王一母同胞,晉陽公主如今是我表嫂,說句高攀的話,我與齊王也算是親戚了。”
吳王之母許賢妃是許鞅嫡親姑母親之事,譚汾是知道的。而且吳王與太子朱清之間的爭鬥,他也很清楚。說起來,吳王與晉陽公主這門親事,也是齊王與吳王想要互相借力,幫自己奪取皇位。齊王出了事,對吳王和許家來說,沒有一絲好處。正因為考慮到這一層,譚汾才冒險來試探許鞅。看來,許鞅已經知道自己的意圖,他話裡的意思也已經很明確,他願意支援齊王。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了。
於是,譚汾笑了笑,說道:“如果許將軍可以助齊王一臂之力,不知許將軍可願意幫忙?”
“如果齊王要在下幫忙,在下自然義不容辭!”許鞅正色道。
“好!”譚汾拍了拍手,“許將軍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
“莫非……”許鞅抬起頭,望著譚汾,“譚將軍其實是齊王這邊的人?”
譚汾撫了撫鬍鬚,微笑不語。
“譚大人,你隱藏得可真深啊。”許鞅玩笑道,“這麼些年,我們居然沒有發現你是齊王的人。”
“其實,我也不算是齊王的人。”譚汾笑了笑,說道,“我只是覺得相較於淮王,齊王更有治世之才,更適合做這天下之主。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我自然想要輔佐一個能真正為天下百姓謀福的人。”
“好!”許鞅點頭道,“就憑譚大人這句話,便值得我許鞅佩服!”
“許將軍過譽了。”譚汾拱手道。
“譚大人,你先前說,齊王有事要我幫忙?”許鞅問道。
譚汾點了點頭,說道:“許將軍,聽說你們許家軍手下的地行軍,有一特殊技能,一夜可挖地打洞五里長?”
“五里之說太誇張了。”許鞅笑道,“不過,二三里還是有的。”
“二三里便成了。”譚汾笑了笑,然後又說道,“不知許將軍可願意將這地行軍借給齊王用幾日?”
許鞅沉吟片刻,然後點頭道:“行!待我回去稟報父親之後,便派一隊地行軍過來給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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