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個木頭人,為什麼她每次故意刁難他,他總是那樣淡淡一笑,不發一言。
那時候他才笑著回答道,“我也是有脾氣的,只是你的鬧騰還沒有她那樣的火候,我已經習慣了。”
自然她不知道他口中的那個她是誰,但看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彷彿在那一刻要將她融化了,她一個不小心,就墜入了這一個笑容裡,他的不溫不火裡。
等想要後退之時,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就在一個禮拜前她像他表白,他沒接受,蘇雯沒搞懂,他一個男人三十多了,也只有她瞎了眼才會讓他老牛吃嫩草,而且還是她最先表白,他有什麼道理不接受的。
為了自尊,幾天都沒怎麼理他,等她想要理他的時候,他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若不是掌握他一手的資料,她想,她會不會就在這一次人海中將他丟失了。
揹著自己的家人,千里迢迢從國外偷偷溜回來,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她一轉身,身後就是他。
裴譽自然也沒想到蘇雯會千里迢迢從國外追到國內,他對蘇雯印象比較好,但那也只是處在比較好的上面,只知道她父親是一個有錢的富商刁蠻任性了,性格倒是挺天真的。
她想他表白,他也只當是小孩子鬧著玩,見她追到這裡後,才意識到這孩子大概真是多心了。
但也沒辦法,只能將她安頓好,把曾今裴含所住的房間收拾了出來。
蘇雯在看到簡陋的房間後,只是皺了一下眉,但也沒有大小姐嬌氣,倒在那張床上,就用被子將自己團團圍住,裴譽提醒她小心點。
她大咧咧的笑了兩聲起身四處打量著,裴譽正給她放行李,蘇雯大量了幾眼房間,非常的普通,不過看到視窗處吊著的一些千紙鶴,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扯,笑著問道,“這誰折的?”
她用的不太用力,但串住千紙鶴的繩子大概因為年歲太久,竟然輕而易舉被她扯斷了,剛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