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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口中,只有“嗚嗚嗚”的幾聲輕響。

賀培安的吻一開頭的時候有些粗暴,可聽了她說“蠍子”兩個字以後,便溫柔了起來,含著她的舌尖與她緩緩地糾纏……他嘴裡有濃濃的酒味,江澄溪覺得有些暈眩。怎麼會暈眩呢?她的酒量明明不差的呀。可是,確實真的暈暈的,四周像是籠了紗,一切都朦朧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放開了她,喘息著問她:“味道怎麼樣?”

江澄溪的頭抵在柔軟的床褥下,眯著眼瞧他,胸脯不住起伏,賀培安忽覺得難耐,他一低頭,又吻住了她。

這一吻又吻了許久,他陳移開,與她呼吸交融:“以後岳父大人要是再讓我喝蛇酒、蠍子酒的話,你一樣嘗得到味道。反正有你陪我。”

他的聲音裡有促狹的笑意,這廝果然怕喝這些酒。江澄溪一想到父親書房裡那兩大玻璃瓶裡的蛇酒、蠍子酒等物,胃裡立刻生出了反應。就是因為這些浸泡著的傢伙,她從來不敢輕易進父親的書房。

見江澄溪忽白忽青的臉色,顯然他以後也不會喝到這幾種酒了,賀培安心情頗為愉快地笑了出來。

他第一次眉眼彎彎地對他這麼笑,眼睛熠熠閃光,似貓眼般魅人。江澄溪一時竟移不開眼。忽然間,賀培安的臉再一次在她面前放大,他又吻了她……輕輕地,像羽毛似的覆蓋在了她的唇畔……

第二天江澄溪才想起,他居然把“岳父大人”四個字叫的頗為順溜。

這天下午賀培安回來得特別早,見江澄溪常用的車子在車庫,但小九並不在樓下大廳,便隨口問了一句:“小九呢?”

一個小保姆回道:“在樓下起居室跟太太大牌。”

打牌?賀培安眉頭微蹙,抬腳便往樓上走去。起居室的門大開著,有咯咯的清脆笑聲傳出來,這是江澄溪的笑聲。賀培安腳步一頓,眉頭皺得愈發厲害起來。

起居室的沙發几旁圍坐了四個人,除了江澄溪、小九、吳姐,居然還有廚房的師傅。

江澄溪穿了件寬鬆的灰色印字母大T恤,黑色的打底褲,極放鬆地盤腿喔在沙發裡頭,手裡抓著牌,語調輕快地道:“要不要?這次我傾家蕩產,把我的籌碼都壓上了。沙蟹!”

那件灰色T恤領子略有點寬鬆,裡頭小可愛的紫色蕾絲小細帶就隨著她的動作時隱時現,襯著肩頸處的白嫩肌膚,叫人莫名的口乾舌燥。

秋老虎最近一直不斷髮威,所以天氣十分炎熱,這樣的穿著其實太普通不過。馬路上隨便抓個女的都比江澄溪穿得暴露多了。可賀培安卻覺得被東西扎疼了眼似的,一百個不舒服。

小九就算坐著,腰板也是挺得直直的:“我不要了,棄牌,你們呢?”吳姐和大師傅兩人都搖頭表示不要。

江澄溪瞧了瞧眾人,眉眼彎彎,狡黠地笑:“都不要,是不是?那這些籌碼都是我的了。哈哈,你們上當受騙了吧!”她大笑著把手裡的底牌翻了出來,“其實我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對10。”而後她叉著腰吆喝,“輸了吧,給錢給錢。快給錢,快給錢!”

她對著他們笑的時候,嘴角的梨渦深深,簡直像是兩個漩渦一般,讓人不由自主地墜入其中。賀培安心頭縈繞著的那種不舒服感卻彷彿藤蔓,越纏越緊。

其餘三人無奈,只得把面前的錢推給了她。小九驚歎:“太太,你一手沙蟹的牌技哪裡練的?你這水平都可以跟賀先生去拉斯維加斯玩幾把了。”

江澄溪笑笑,正欲說話間,忽然察覺到有道炙熱的視線在盯著她,一抬頭便瞧見了門口處的賀培安。她飛揚在嘴角的笑便似暴雨後的花朵,頓時凝結在了嘴角。她這麼明顯的一頓,小九吳姐都是些極懂得察言觀色的人,即刻便察覺到了不對,發現了賀培安的存在,忙不迭地起身,紛紛道:“賀先生。”

賀培安淡淡含笑地走了進去:“在玩什麼呢?”

吳姐垂了頭:“賀太太跟我們在玩沙蟹。”沙蟹其實就是梭哈,是撲克牌的一種玩法。但在三元大家習慣把這叫做沙蟹。賀培安頗感興趣的目光落在江澄溪身上:“哦,戰況如何?”小九摸了摸短得不能不能再短的頭髮,尷尬一笑:“我們發現賀太太是一代賭後。”

賀培安不動聲色地在小九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我也一起玩幾把,怎麼樣?”其餘幾人哪裡敢說一個“不”字,連聲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賀培安問:“這圈輪到誰發牌?”

小九瞧了一眼江澄溪,囁嚅道:“按慣例,贏家發牌。”

江澄溪沒料到賀培安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