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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父母離開三元,我……”

賀培安的嘴角逸出了一絲淺淡若無的笑意,可一笑即斂,他不急不徐地打斷了她的話:“不錯,你可以這樣做,我也無法阻止你這樣做。不過你父親的診所現在還未結業,會不會出現比現在還糟糕的情況,比如被家屬告到坐牢。當然你父親診所結業後,你可以工作,但我會安排我身邊的保鏢一直保護你。再比如,三元的治安也不好,你那個好友王薇薇,三天兩頭地出現在酒吧私人會所出沒,泡吧泡男人,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想要她的什麼把柄也不難……”

看來她真的是被惡鬼纏身了!江澄溪這次沒忍住,她猛地從餐椅上站了起來,怒喝道:“夠了!你可以不必說下去了!”

她的眼睛因憤怒而睜得圓溜溜、溼漉漉的,令賀培安想起非洲草原上的那些遇敵時毛髮聳立的小豹子。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賀培安知道這一時半會兒裡頭,自己早已死過幾百幾千次了。

江澄溪無計可施地望著賀培安,罵人的話在舌尖處來回滾動。她忍啊忍的,終於還是忍無可忍,恨恨地罵出了口:“賀培安,你Y真是個變態。”

賀培安聞言,居然“嗤”聲微笑,像足了一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他心情頗好的淺淺頷首,身子往後微微一靠,說不出的優雅動人:“謝謝,賀太太。我會把你這句話當作褒獎的。”

賀太太!無恥對眼前的這個人來說是永無止境的,江澄溪猛地推開椅子,咬牙切齒地轉身而出。

賀培安瞧著她匆匆遠去的纖細背影,忽然覺得從未有過的興致盎然。賀培安起身,朝她的方位,揚聲道:“江澄溪,我賭你三天之內會回來。”

他的話音,不高不低,不冷不熱,可一字一字地傳入江澄溪耳中的時候,卻不由自己地打了幾個寒顫。

三天後,江澄溪最終還是走進了賀培安的屋子。

這三天內,整個江家用禍不單行,背到家等等都無法形容之萬一。所有的災禍,都在一夕之間降臨。先是公安局說有人舉報江陽製作假藥,將其請回了公安局協助調查。

石蘇靜和江澄溪心急如焚,尾隨著去公安局瞭解情況,在走廊裡等候了半天,負責的辦事人員只說一切都在調查當中,請回家耐心等候訊息,他們會按程式辦事,一有訊息會第一時間通知家屬的。

江澄溪和石蘇靜愁雲慘霧不知所措地回到家,小鄭便打了電話過來,說那孩子的一大幫家屬又來診所鬧事了。等江澄溪趕到的時候,診所都已經被砸的面目全非了。小鄭和馬阿姨在打砸的過程中都受了輕傷。不得已之下,只好報了110,又送小鄭和馬阿姨兩人去醫院看病。

哪裡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江澄溪一想就知道這些是誰搞的鬼?她顯然是低估了賀培安,這種小事,他這位賀先生甚至不用說話,底下的人便會安排好一切,比信手拈花還簡單容易。

賀培安凝望著她微笑,一點也不掩飾自己此刻的愉悅心情,那般篤定地發問:“答應了?”

事實上他除了發出“不準接江姓中醫兒科案子”的話外,其餘卻是什麼也沒有做,只是任事態發展,靜觀其變而已。這次真是如向念平所說的,連老天都在幫他,所有事態的發展都跟他預期的毫無二致。

江澄溪實在不想看到他那張囂張至極的臉,若是可以,她一定拿把刀把他給畫花了。不過,下一妙,江澄溪明白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現實是血淋淋的,所以她只能恨恨地咬牙,一言不發地扭過頭,算是預設。

賀培安心情頗好地撥出了一通電話:“讓人把準備好的東西送過來。”江澄溪攔住了他:“等等。”賀培安挑了挑眉毛,意思是還有什麼事情。

江澄溪咬了咬下唇,發問:“既然要死了,總也得讓人做明白鬼吧。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賀培安抱手在胸,若有似無地一笑:“不是說過了,我看上你了。”他上前幾步,湊近江澄溪:“怎麼了?不相信?”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淡淡的撲面而來。

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這樣的話,也不怕閃了他的舌頭,江澄溪垂著眼簾後退一步,暗暗問候了賀家幾十代列祖列宗的同時,心道: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豬了。

不多時,向念平推門而進,身後跟著數位穿著工作制服的人員。等那幾個工作人員當著江澄溪的面開啟手裡拎著的箱子時,江澄溪才知道賀培安讓人送來的東西是珠寶首飾。

他吃定了她會來找他!

有經理模樣的人指揮著手下人員把各種精美款式的鑽戒呈到了江澄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