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見不得人,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肯定是針對我的。”
賀培安仰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光,冷決一笑:“老頭子算錯了一點,我怎麼會去動賀培誠呢。按血緣論的話,他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我怎麼會把他從三元趕走呢,他一走我會少了很多樂趣的。我讓他好好地待在三元,好好地看著他,好好地陪他玩。能讓他不好過的事情,我賀培安都會不遺餘力去做。”
李兆海一時不語,好半晌,方又道:“先不說賀培誠。我倒是想問問你,若是以後你碰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要怎麼辦?”
賀培安淡淡道:“不過是離婚罷了。這年頭,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李兆海默然了許久,長嘆一聲:“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如今跟你們這一代,不僅僅是有代溝,而且是有鴻溝了。”
賀培安上前,攬著他的肩頭:“放心吧,海叔。我從不做虧本的生意,婚姻也一樣。”
李兆海:“我真不知你怎麼想的。對了,五福的馮財昆最近想來三元發展。那人在五福吃裡扒外,把自己的老大弄進了牢裡,自己做了一把手。如今張狂的很,明目張膽地撈過界了。我讓人去安排了,讓他打哪兒來就從哪兒回,在五福找不著北是他的事,可別在我們三元找不著北。這段時間,你身邊多安排幾個人,注意點安全。我怕那人沒辦法找我報復,向你下手。”
賀培安一口氣飲光了一杯酒:“放心,海叔。大家都知道我從不過問這些事情。”
李兆海:“話雖如此,可大家也知道你是重爺唯一的外孫。不給你臉就等於是不給我臉。”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第二天,按照約定時間,幾輛車子,準時地來到了江澄溪家門口。
江陽卻是在江澄溪出門後去了診所善後。石蘇靜見他在家裡,整個人憔悴了許多,所以江陽提出去診所瞧瞧,石蘇靜也就不攔他。
賀培安來的時候,家裡就石蘇靜一個人。一拉開門,石蘇靜便愣住了。自己家門口這是什麼狀況啊?
幾輛黑色的豪車,一排身著西裝帶墨鏡的粗壯保鏢,簇擁著中間的一男一女。這是拍電影還是在拍電視啊?她狐疑地瞧了幾眼,不對……中間這女的打扮……看上去有幾分眼熟……
石蘇靜愣了愣,下一秒便發現被一群保鏢擁在中間的那個女的,不就是自己的女兒——江澄溪。
石蘇靜回過了神,瞪著自己的女兒:“江澄溪,你給我過來?!” 蘇靜又不是吃素長大的,一看排場就知道那男的不是什麼好來頭。江澄溪怎麼會跟這種人在一起!昏了頭了!
江澄溪一聽母親石蘇靜高了幾度的嗓門就知道母親大人已經開始發怒了,忐忑地上前一步,腰部箍著的手卻收緊了,把她帶回了他懷裡。
賀培安望著她,不動聲色地微笑:“澄溪,我們說好了,以後無論什麼事情你都要陪著我的。”江澄溪無奈,只好轉頭叫了一句:“媽……”
石蘇靜見素來聽話的女兒竟然沒過來,又見那男子摟著澄溪的腰,便知道他跟自己的女兒關係匪淺。在自己家門口也不好大著嗓門把左鄰右里們都給引來,於是磨著牙低喝:“還不給我進來?”
賀培安摟著江澄溪大大方方地進了屋。三下兩下地將江家打量了一番,客廳雖然不是屬於特別大的那種,不過擺設溫馨。沙發邊的角几上擱著江澄溪一家的三口合照,江澄溪站在中間,雙手摟著父母的脖子,衝著鏡頭微笑,嘴角梨渦隱隱,整個人比陽光還亮眼幾分。
身後的人跟著他們進來,擱下了禮物,然後退了出去。
石蘇靜的臉色乍紅乍白,十分難看,也顧不上還有賀培安這個外人在場,瞪著江澄溪:“這是怎麼回事?”
江澄溪明顯瑟縮,但仍極力微笑:“媽,這是賀培安。”賀培安禮貌地欠身叫了一聲:“阿姨好。”然後就直接開門見山的道,“阿姨,我這次來的目的呢,是跟叔叔阿姨商量一下我跟澄溪結婚的事情。”
結婚?江澄溪跟他?石蘇靜愕然萬分,片刻後回神,沉著聲道:“江澄溪,你還不給我過來?”江澄溪知道母親已經在暴怒中了,可賀培安的五指山緊緊地扣著她的手指,她又不能當面甩開。
賀培安似根本沒瞧見般,慢條斯理地道:“阿姨……事情是這樣子的,我要跟澄溪決定結婚了。今天是特地過來跟叔叔阿姨討論一下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