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培安端了個酒杯,摟著江澄溪坐下。眾目睽睽的,江澄溪有些不好意思,想不著痕跡地把他的手拂掉,可是他卻摟得牢牢的,不肯放鬆半點。
路易周摟著身邊的美女,嘴裡卻直嚷嚷:“這年頭,在光棍面前秀恩愛是犯法行為。我要報警!”眾人一陣大笑。
聶重之:“賀,你差不多就得了,別刺激兄弟們了!”
楚隨風吊兒郎當地哼笑:“路,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對了,叫:秀恩愛,死得快!”
許是有些醉意了,賀培安的手緩緩地握住了江澄溪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漫不經心地對著眾兄弟“哼哼”一笑:“弟兄們,你們實在想太多了。我們就是恩愛,不是秀恩愛。”
這廝估計是真醉了!竟說出這些話!扛澄溪雙頰發燙,十分十分的囧,恨不得起身走人。
有專門的服務生負責發牌洗牌,江澄溪與楚隨風等人玩了幾輪梭哈。她在賀培安幾次三番的訓練下,戰鬥力日強,幾輪下來,戰果頗豐,已叫人另眼相看了。
聶重之邊喝酒邊作壁上觀,到了後來,見楚隨風的傻樣,極度“含蓄”地笑道:“所謂的有其夫必有其妻。楚,今天長見識了沒有?”
楚隨風一抹額頭,撂下了一句話:“賀。算你狠。”然後像戰敗的小灰狼灰溜溜地去了洗手間。
聶重之給江澄溪倒了一杯酒:“嫂子,覺得我這裡怎麼樣?”江澄溪真心誠意地讚了一句。
賀培安顯然有些吃味,斜睨了聶重之一眼:“你就嘚瑟吧。等我回三元也去弄個玩玩。”
聶重之只是笑:“在安哥面前我哪敢嘚瑟啊?我又不是不想混了!”
賀培安冷冷地吐了—個字“滾”,接著又吐了兩個字:“遠點。”
聶重之極配合,點頭哈腰:“是,安哥。是,安哥。”
蔣正楠與路易周等人被他們逗得直笑。
那個晚上,賀培安的心情顯然極好,回到酒店就俯身熱情如火地吻住了她。他情動得緊,吻又急又重,彷彿要把她吞下去似的。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