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溪愣在了原地!原來他真的一直在默默地關注她。
比如五:關於溫愛儀和賀培誠
某人:“你還有什麼要問?”
江澄溪有些支吾:“王薇薇說你……說你跟溫愛儀……不清不楚……”
某人點了點她的額頭:“就你這個傻子,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
溫愛儀這個女人,在男人方面是一把能手,否則當年他爸賀仲華怎麼會為這個女人神魂顛倒?
他回國後,確實是派人勾引了溫愛儀,藉機抓到了溫愛儀對他父親不忠的把柄,並錄了一下。
“但這不是她的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我一度懷疑賀培誠不是自己的弟弟,特地去驗了DNA。但驗出來確實是的,他的的確確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不過,因為這些影片,我父親受不住打擊……”
某人沒有說下去,但默默聽著的江澄溪也能明白個大概。
她福至心靈,突然想起一事,雙手捧著他的臉,岔開了語題:“你上次在醫院裡說的那個自閉男孩的故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的故事?”
某人深深地望進她的眼裡,然後微點了一下頭。
江澄溪頓覺鼻頭酸楚,那些年他必是吃了很多苦頭的,她便鬆開了手,改成摟著他脖子:“因為婆婆的那場事故,所以你恨溫愛儀,也連帶著恨賀培誠,是不是?”
“如果不是溫愛儀,我媽媽那晚就不會跟我爸在車裡吵架,也不會在一氣之下推開車門而出,被後面駛來的大卡車撞出了幾十米遠,當場身亡……”
“海叔那個時候因為內部的事情去了東南亞,幾年後才回國,他曾好幾次問起我母親的死因,我卻不敢提及半分。”
哪怕是賀父疏遠了他,可是他還是怕海叔知道了會對賀父不利,所以選擇了沉默。
江澄溪疼惜地摟緊了某人。
在他六歲生日那天,目睹了母親的死亡,從此陷入了自閉。這麼小的年紀卻承受了那麼大的悲傷與痛苦。
如果不是鳳姨當年精心的照顧,或許他一輩子也恢復不了。
江澄溪第一次對那個慈愛的婦人湧起了深深深深的感激之情。
她扯開話題,問:“對了,那你為什麼要用祝安平的名字?”
某人道:“我父親其實是上門女婿,我六歲以前用的就是祝安平這個名字。我在國外的時候,除了叫GILBERT這個名字外,用的也是祝安平。”
江澄溪“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想到一事,狡黠地笑道:“對了,說說看,你到底破壞了賀培誠多少次?”
某人不說話。
江澄溪:“到底多少次?”
……
她忽地又想起了一個人:“對了,那個叫陳妍的,後來你跟她到底怎麼樣?你有沒有搞定?”
……
江澄溪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勢:“祝安平,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當你把她搞定了。”她邊說邊鬆開了手,“哼,離我遠點。髒死了!比垃圾桶還髒一千倍一萬倍!”
忍無可忍,從頭再忍的某人,這會兒也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啪的一下打在她的臀部:“居然說我比垃圾桶還髒!你啊,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現在都已經騎到我頭上了,想當初我娶你的時候,可是我說向東,你不敢向西的……”
江澄溪用力勒緊了他的脖子:“你還敢提當初,你再說一句試試?”
某人:“好,我不說……”他低頭親了下去,“我不說,我親你還不行嗎?”
江澄溪佯怒:“髒死了還親我?”
她躲著他的偷襲:“我沒說你可以親我!”
某人親著親著,一路往下:“現在親都親了,怎麼辦?這樣吧,公平起見,你親回來?”
江澄溪“哼”一聲:“我不要,那我不是虧大了……”
某人的聲音模糊停頓,像被什麼阻礙了似的:“所以啊……就讓我吃虧吧……”
江澄溪事後回想,發現其實還是自己虧了,而且虧大發了!
番外三 假如有天意
律師問了一遍:“賀培誠先生,如無問題的話,請簽字。”
賀培誠瞧著那薄薄的一張紙,依舊不敢相信,他將目光移到了對面的賀培安身上,譏諷而笑:“怎麼?作惡太多,突然良心發現嗎?”
賀培安與他對視了許久,然後利落起身:“這些賀氏的股份,要不要隨便你。”
一直到賀培安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