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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錯,人呢,你上次也看到過了,外形什麼的,跟電視裡的明星比起來也半點不差……”

祝安平依舊保持著他原來的姿勢,可江澄溪的臉卻不明所以地灼熱了起來,她真的低估了老太太的決心和毅力,原本借祝安平想岔開話題的,結果好像越弄越糟糕了。她趕忙敷衍地道:“好好好。”唯一想的不過是希望藉此打住這個話題。

呂老太太樂了,一張老臉笑開了花:“這可是你說的哦,我等下就把你的電話給我孫子。”

江澄溪只好支支吾吾不清不楚地“嗯”了一聲。

一旁的祝安平似乎未聽到,靜靜坐著。

江澄溪起身:“老太太,我們回房吧。”推著呂老太太離開前,她又朝祝安平欠了欠身,“祝先生,你慢坐。”

而祝安平頭也不回。

那天傍晚,江澄溪例行公事,在給祝安平量常規的體溫血壓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振動了起來。她摸出一瞧,顯示的是沈擎,因在工作,她下意識地便想按掉,卻聽祝安平淡淡地開了口:“沒關係,你接電話吧。”

於是,江澄溪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便到了角落,接通了電話:“沈大哥,找我什麼事?”

沈擎說:“澄溪,俄羅斯芭蕾舞團最近受邀來三元演一場《天鵝湖》,你有沒有興趣?”

這個演出是江澄溪一直很想看的,聞言後她精神都為之一振:“有啊,我很想去。她們幾號來演出?我得查查那天空不空。”

沈擎:“8號,下個星期五,你值班嗎?”

江澄溪鬆了口氣,慶幸微笑:“太好了,下個星期五我不用值班,可以去看耶!”

沈擎喜道:“那好,那到時候我先來接你,一起去吃飯,然後再去劇場。”

江澄溪應了個“好”字。

含笑著按下結束鍵轉身,江澄溪不經意撞上了祝安平的目光,深深沉沉的,竟有些莫名的古怪。她從未如此直視他的眼睛,一時間隱約覺得有些幽微熟悉,想定睛再看,可不過一秒的光景,祝安平已經極其平淡地移開了目光,又恢復了往日裡的冷然模樣。

江澄溪以為是自己通電話時間過長,他有意見了,便歉意地道:“祝先生,不好意思,我重新給你量血壓。”

祝安平也無他話,十分配合。

8號那天,江澄溪正瞅著時間準備回休息室換衣物下班的時候,只聽滴滴滴的呼叫聲響起。一瞧,是6房。呀,這不是祝安平的房間嗎?

江澄溪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跑去了他的房間。

床上的祝安平臉色潮紅,額頭上薄汗隱隱。江澄溪觸控他的額頭,只覺得熱得燙手:“祝先生,你在發燒,溫度不低。”

她忙取了溫度測量儀在他耳裡一測,顯示的是“39。8度”。

祝安平的聲音本就低啞,此時更是嘶啞如砂礫:“我沒事,江護士,你的下班時間已經到了,你快下班吧。”

他現在這情況,她怎麼能離開呢?江澄溪忙第一時間打通了值班劉醫生的電話。

很快便有個醫生腳步匆匆推門進來,江澄溪抬頭,不禁呆了,竟然是醫院的副院長單亦濤。她明明打通的是劉醫生的電話,也清楚地聽到劉醫生的聲音:“好的,我馬上過來。”可現在出現在眼前的,怎麼會是副院長呢?

單亦濤瞧了瞧祝安平,濃眉大皺,轉頭吩咐江澄溪道:“你去外頭等一下,我要給病人做一下檢查。”

大概是祝安平的情況不太好,所以單副院長拉開門出來的時候,按著眉心,只對她說了一句:“給他做一個血常規,片子不用拍了。”

江澄溪便奉命給祝安平抽了血,再送去化驗室讓他們加急化驗。

這一忙碌倒把跟沈擎約好的事情給忘了。江澄溪剛到化驗室,沈擎就打了電話過來:“澄溪,在哪兒呢?”

江澄溪“哎呀”了一聲,不好意思地道:“沈大哥,對不起。手頭負責的病人突發了情況,我這一時半會兒還不能走呢。”

沈擎是醫生,這種情況遇到的多了,自然也理解,還不住安慰地道:“沒事,要七點半開始,還早著呢。”

很快的,血液報告出來了,好幾項指標都高了許多。單亦濤掃了一眼,沒好氣地對祝安平道:“這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你就繼續給我折騰吧。”

江澄溪聽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她再傻也明白了一點,瞧單副院長跟祝安平說話的口氣,顯然兩個人的關係匪淺。

最後,單亦濤開了兩個退燒消炎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