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正的在乎過她!?
長淚流滿襟,不見哭笑顏。
百戰對她的淒涼視而不見,即便抽空了他心一般的難受,他依然將所有的感情壓抑到了冷酷,“我之所以會來,原因很簡單,龍煌的人,自然全部要剷除。”
藍衣男子聽了,不驚不慌,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始終含笑:“呵呵,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的呢?”
“你們的破綻,太明顯了。”他從腰間掏出長劍,劍光寒冷,直指藍衣男子。
“殺了我們,可就沒有人為姑娘解毒了。”
“我說過了,這個淫|娃|蕩|婦,要生要死與我何干?"
正文 想死
原來,她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果然執迷不悟到愚蠢的人,一直都是她。
“你真的不要我為你解毒?”三日後,黑影侍從推著坐在輪椅的上的男子來到她面前。
她搖搖頭,該死的話就死吧,她苟延殘喘也沒有任何意義。
“是因為百戰的那番話嗎?”為少主人的男人笑問。
三日前,落霞山上,百戰帶瓏髓上山求醫,結果卻是要剷除他們,他要承認,百戰的武功的確了得,身邊的千藥和百毒被他打至重傷,自己是一個不良於行的人,若非及時使毒暫時迷了他的眼,又怎麼可能逃得出來?
看來她要剷除百戰並非全無道理。
“難道你沒有看來嗎?一開始他可以殺我,但為什麼一直和千藥、萬毒糾纏,給我製造使用毒的機會呢?”男子抬起手,在她的頭髮上一通亂揉,這個感覺……就像被寵溺一般?瓏髓抬起眼睛,眸中有驚訝。
男子繼續說道:“他是刻意放我們走的。雖然他要放我們走的真正原因不太清楚,不過顯然,他依然希望我能為你解毒。”
“是嗎?”她慘笑,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當他把她扔下雪地,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已經不重要了。
而是眼前的人,為什麼即使在遁走的時候也要救她?
“有些時候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
“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才是真實了。”她依然搖頭。
“很多時候,做人要憑感覺,雖然感覺十有**會出錯。”男子喚來僕從,“走吧,我為你解毒。”
“不用了。”她拒絕,“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中毒,不過,我很早之前就明白,無論如何不會活太長的時間,謝謝你。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下山。”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讓你下山。至少,我答應了某個人要救活你,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如果你想要就這樣死掉的話,至少應該先給要救你命的人說一聲謝謝。”
瓏髓猶豫,最終還是答應了。
山上什麼都有,也似乎什麼都沒有。
她似乎能感覺到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感覺不到。
飄渺到沒有辦法去思考,一想就會頭痛欲裂。
這是百戰的折磨的話,她想,他成功,他成功地讓她什麼都感覺不到,形同一個活死人。
少主人和一名掩了面紗的女子站在遠處,他們一同看著沉坐在椅子上足足兩個時辰沒有動作的瓏髓。
“她的心已經死了。”
“若是行屍走肉,不如死了的好。”女子悠然,準備轉身離去。
“不如你與她見個面?曦兒,無論怎麼說她娘有恩於我們。”
“你直接解毒便成,要死要活聽天由命吧,一個人若連自己都放棄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女子說得直接。
“那麼你便要放棄她?”少主人微笑。
女子搖頭,“現在還不是我能幫她的時候,對於百戰,她依然還未死心。她還需要看清楚,到底對她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是百戰,還是自己?”
“曦兒。”男子眼中此時再無笑意,濃濃的擔憂籠上他,“對你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女子看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貼到自己的臉頰上,她柔柔地笑了:“讓你成為天子。”
瞞著瓏髓,他開始為她解毒。
她的毒畢竟不是主人親自下的,因此要解的話還容易。解藥就放在她的一日三餐和飲用的水中,在她不知不覺間就為她解了毒。
而不容易的是她對自己的看輕。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後,瓏髓震驚地看著此時立在她眼前的薄紗掩面的女人。
即使面紗覆蓋了她的容易,露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