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多的憎恨也說不出來。
疼痛,她甚至都聽見骨頭移位的“咯咯”聲音。
牙齒咬破了嘴唇,滲出紅色的血跡,妖豔地開在她青白色的頰上。蠱惑人心。
“你……”她從齒逢中咬出話語,“你……你……”
“我什麼?舒服地怎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賤人!”他殘忍的說,此刻沒有人比他更連線她的痛苦,緊緊絞緊了他的甬道,同時讓他也沒有獲得半分快感,潤滑的血液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
她像被捕蛇人扣住了七寸的小蛇,無論如何扭動自己試圖逃脫或者減輕痛苦,都無法逃離他的禁錮。
為什麼?
她瞪大了充血的眼瞳,怒恨如劍,凌厲了射向她。
為什麼?
為什麼不能放了她?
她還跟誰是她的事!!!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為什麼!!她必須要接受他的折磨和凌虐!?
她想要平靜地走完人生有錯嗎?
她想得到一絲安寧有錯嗎?
她就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想在臨死前抓抓海市蜃樓不可以嗎??
“你!!”她咬繃的牙齒,“你!——糟糕!!連王大少爺……都比不上!!!你!無能!!我……見過!!最……無能的!男人……你!!!”
王家大少爺!恩?
王家二少爺!恩?
他腥紅的眼睛就如同狂暴的野獸,咬死她,撕碎她!把骨頭都吃得乾淨不剩!!!
賤人!賤人!!!
“我給你的還不夠!!是不是!?你見男人就張開腿?恩?從聽風,到王儒意!!!!跟你個娘一樣,見了男人你就發浪是不是!!!!”
“不準……你……說我……娘!!”她喘息不已!卻依然不允許任何人說她孃的不是。
錯的人是誰?
或許娘不該下嫁給爹。
或許娘不該和戲子私通!
或許,更不應該生下她!!
但是錯的只是娘嗎?如果有一點點的溫暖,一點點包容,一點點的情誼……她和娘,會像現在這般悽慘不比嗎??
“我對你太好了,恩?那五年我對你太好了是不是?”他的雙手來到她纖細的脖頸間,被憤怒燃燒了血液,他一下子使了蠻力,強大的力道扼斷了她的血脈。
呼吸不能。
血液冷固。
跳動的心臟抨抨地漸漸失去了力量。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失去了空氣,她全身繃得緊緊的,連同結合之處,絞得讓他額頭溼出了大汗。
宛如血一般濃稠,宛如酒一樣強烈,宛如死亡一般痛恨!!
拱起了身子猶如被從水裡釣起的魚兒,她張大口拼命企圖尋找到一絲絲救命的空氣,然而他的力量早已斷了一起的生機。
他要殺了她!
意識到了這點,雙手反射性地來到自己脖處,想要將他的大手扳開,奈何她的力量低不過他的怒火。意識開始漸漸的抽離。
她密蒙地雙眼微微地睜開,從即將要落入黑暗的縫隙處撕開一簾光明。
他的眼睛。
他的臉。
他的兇狠。
他的折磨。
我要帶到阿鼻地獄去,變成鬼……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扼斷了氣息,她軟軟地最終喪失了一切支撐的力氣,軟的肌肉,軟了面板,不再反抗他,不會在說他們之間還硬生生地*****了其他人的存在。
他手上的力道盡失。
臉上忽然閃過一絲驚慌,凝望著被他了斷了呼吸的人兒,恐慌在百戰心裡翻攪。
“髓兒……?”他的聲音掩不住的害怕,他扼死了她嗎?“髓兒?”心驚膽顫,從來沒有過的慌亂讓他失了方寸。
“髓兒?”別,別嚇我,別嚇我?
他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軟弱的身子沒有任何的力氣,軟成一團,被他拉起的小手,轉眼間又滑落到身側,她的頭乖順地依靠在他的肩窩上,乖順的,一點反映都沒有……
“髓兒,醒醒……”撫上她輕軟的背,他凝低了聲音,“醒醒,髓兒,你醒醒……”
別嚇我,別嚇我,真的別下我。
他試圖扳過她的臉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