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即使她死死地攥在手裡,但他的力氣足以讓布料在他手上碎成破布。
嘩啦一聲後,中衣被他輕易的撕碎,破裂的布料怎麼能遮掩住她白膩雪滑的身子。
“你!!”她害怕地說不出話,只能兩手環抱了肩頭,將自己藏起來。
他一點都不在乎地冷哼出聲,大掌繼續動作,抓住她的褻褲,就朝下面拽。
瓏髓不願意地踢動,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恰巧隨了他的心,讓他更容易地就將下半身的遮掩給褪了個精光。
凌亂得頭髮落到白皙的胸前,她蜷縮了腿兒,爬到牆角邊上將自己縮成一個小團,口中撥出的熱氣似乎暖了冰涼的身子,可全身骨頭裡冷地徹人。
“不是沒被我玩過,還裝什麼聖潔。”他看著她纖細躲藏,無法遭受到一絲傷害的小可憐樣子,胸中的怒起更盛,邊走邊脫下了自己的衣物,在來到她面前時,已然和她一般。
他居高臨下的氣勢將她的恐懼壓到了極點,眼淚不斷地流出溼了頭髮,溼了臉頰。
她無法再忍受過去的種種了,被逼到極點,她無法忍受地嘶哭出聲:“你滾!!你滾!!你滾!!別碰我——別碰我————”
“我都碰了你五年了,你的身子都是被我破的,還要我別碰你?”他直接強行地扳開她的雙腿,看到芳草地處的溪澗,他殘忍地笑了,更多是燃燒在心中的怒火。
她努力地想要踢動雙腿,可被他死死壓制,身後又是牆角,她退無可退,唯一的只有雙手。
想也不想,她的手就朝百戰抓打去,拍打他堅實面板的動作對他似乎無足輕重,痛得反而是她的手。
他不顧她瘋了一般連續不斷抗拒抓打,大掌徑直抓住她的盈不可握的腰指,然後猛地朝他跪著雙腿處一拉。
“啊!!!”瓏髓一聲忍不人睹的哀鳴從喉頭撕裂。
不禁是因為她的上身因為他猛然往後一拉的動作而連頭一起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還有在她摔在地上的同時,他的男性分身不顧她痛苦了強行撞進了她乾涸地一點汁|液都沒有的小徑。
緊緊絞痛,苦不堪言。
惱怒、悲憤、那些痛苦的回憶一起一股腦兒地如同狂瀾將她的虛弱淹沒。
不願意再被他任意妄為。
不願意成為他的妾。
不願意再受到他的話和行動的傷害。
淚眼看出去,髮絲之間,他殘酷的臉,讓她充滿了痛恨!!體內的飽漲和痛苦,就像無名的火從她心中燒起來。
她突然彎出笑容:“你……真比不上儒意哥哥……儒意哥哥比你……厲害多了……”
狂猛衝擊著她的漸漸溼軟的甬道。
聽到她說出儒意哥哥!?四個字他就無名之火更盛。
一想到她下賤地和別的男人媾|和,一想到她在王儒意身上輾轉呻吟,他的動作更加的粗暴起來!猛烈的衝撞幾乎讓瓏髓岔了氣。
她咬繃了牙關。
憎恨的目光如同刀劍,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斷。
“放心,至多現在我就當你是人儘可膚的妓|女,反正你除了這個身子還勉強能用外,你自己……呵呵,就跟婊子一樣,欠男人上。”他粗魯地在她身上搓捏,將白皙的肌膚掐出紅暈,那些有早前王儒意痕跡的地方,他的手勁更中,幾乎要將她的肉給挖了下來,痛得從牙關了吟出悽慘。
他故意地誤會她痛苦的呻吟,殘笑道:“叫啊,小婊子,你不是很爽嗎?”
“對!”她把牙齒幾乎快要咬碎,明明是故做的堅強,可眼淚卻不爭氣地落個不停,“我是婊子……我……我是婊子……你……就是我……見過最糟的……嫖客!”
怒殺
口舌之爭有什麼用?
說出這樣的話,到頭來傷害的一樣是自己。
“你配當自己是妓|女嗎?你太高估自己了。狎妓還要給銀子,你就是給我白玩的。”他像刀一般刻薄的嘴唇扯住殘酷的線條,俯睨她因疼痛而扭曲了的容顏,半眯了的眼睛裡依然只有憎怒,哽在喉嚨的那口憤怒,無論怎麼佔有她的溼軟也得不到釋放,反而越來越加強烈地焚燒了他的理智。
她被他粗魯狂猛的動作攪得幾乎連呼吸都困難,只能張大了唇渴求著空氣,不勝嬌弱,但他卻絲毫不憐憫她現在看似無法承受的模樣。只想著要傷害她來撫平自己內心爆發的火山。
還想要說些什麼,可光是呼吸就佔去了全副的心神,與身下的幾乎是粗魯到完全傷害的猛衝猛撞相比,即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