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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寧家的血殺和血咒嗎?”唐糖說,“你剛才看到的就是血殺,你現在和你以後一生經歷的就是血咒。你以後一生都只能躺著,好好感受吧。”
她慢慢說著,像是在講述一個最簡單的故事。
能控制得了兩種術法的人,自然也能控制一切殺人的手段。
陳右安目中驚恐,他看著一旁的陳徵,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嘴裡也發不出聲音。
“唐糖,沒有必要。”他聽見陳徵開口說話。
“我傷了你父親,你覺得我沒必要?”唐糖冷笑,“孟蒼生死了嗎?”
“他睡著了。”陳徵說,所以他才來得這麼慢。
癱倒在地上的陳右安終於是明白了,從昨天到今日,不過都是唐糖的棋局,而最重要的旗子就是陳徵。
沒有人會相信唐糖能對付得了孟熙,也沒有人相信唐糖真的會埋有炸藥,孟家人確實裡裡外外找了一遍。所以孟熙和他才會來到這個小院子見唐糖,因為他們篤定唐糖做不了什麼,即便做得了,有那麼多孟家人在,唐糖也做不了。可是他們沒有料到的是,陳徵會將她的血人放在了孟老爺子的房間,他們更沒有想到,唐糖的血殺會如此恐怖快速,根本不容人有還手的機會。
唐糖目中終於慢慢靜了下來,不過也只是一瞬,“我們兩清了。”
我給予你血咒,你替我端一盆花進去孟家,替我傳幾句話。
這是他們昨日的交易。
陳徵微微伸手,可是到底手還是沒有伸出去,“孟熙的死孟家會算到你頭上,只是現在老爺子死了,他們一時間……”
話還未說完,一輛車卻急匆匆開了過來,三個年老的人下了車,他們見到眼前的一切,目中微微驚恐,還有幾絲不可察覺的怒意。
陳徵回頭,對其中一個道,“三叔,我們做不了什麼。我們不如和她談談。”
“談談?談什麼?”那個叫三叔公的人冷笑,“你和她?”
“我也只會和陳徵談生意,如果你們想現在死,我也不會介意。”唐糖冷笑。
“你以為你逃得了我孟家的追殺?你這次殺了孟熙。我們孟家不……。”
唐糖冷冷看了他一眼,“是孟熙重要還是你們孟家的利益重要?如果我沒有猜錯,想必孟蒼生已經死了。孟蒼生一死,能繼承孟家藤生術的人寥寥無幾。孟熙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