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9部分

看到這人的得意。

他伸手一把捏住那張臉,緊閉的雙目,皺起的眉頭,看似在遭受著什麼。

“呵呵,終於不那麼傲氣了。”滕慶冷笑,一巴掌扇了過去。

臉上赫然五個指印。

這麼個漂亮的女人,吳盟不是厲害嗎?哈哈,現在卻成了任人屠宰的動物。滕慶生出一股得意,起身又是一腳踢向唐糖的肚子。

這一腳,他用了十分力。

“你不是拳腳厲害嗎?讓你嚐嚐老子的。”又是一腳。

外力的疼痛襲來。

彷彿像叫醒了兩個痛苦中掙扎著沉睡下去的靈魂。

“呵呵,吳盟的女人?”滕慶坐在邊上,吐了一口痰,“可惜啊可惜,吳盟沒看到你這樣。”

他伸手將躺著的唐糖的外衣一把脫了開去。

白色的背心,□□的肌膚。

左腕上時隱時現的紅痕。

滕慶伸手,碰了碰那□□的手臂,光滑而白皙。心底生出一股股的得意,吳盟的女人現在不也正在老子的身下嗎?

他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疤,恨意一如以往,難以消沉。抬眼又望了望面前躺著的女人,即便血汙滿面,也有一張明媚精緻的臉。

他冷笑,木盒子邊上有一把刀,他伸手,是一把彎曲的刀,他一把拿起,伸手就向下劃去。

“你劃了我的臉。老子就讓你的女人來賠。我先毀了她這張臉,然後再要她身體。讓我也嚐嚐你的的女人的滋味!”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消除五年來日日折磨著他的恨意。

刀尖往下,血珠已經冒了出來。

只要再用力,這張好看的臉就能毀了,到時候他將這女人提去丟在養屍洞中,吳盟不是命大嗎?到時候看到自己花了這麼大心血救的女人卻成了一個被毀了的女人,他還能像以前一樣?

越想,心中的恨意和興奮越多。

手中的力氣越來越大。可是為何除了一滴血珠,那刀尖卻不再動。

滕慶再用力,一隻手卻握在了刀尖上,刀劃破掌心,滴在她的臉上。

那隻手力氣翻轉,竟然已經從滕慶手裡奪去了那把刀。

滕慶駭然,一屁股往後坐了下來。

唐糖卻已經坐了起來,眼珠再不是紅色,漆黑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滕慶全身戒備,一躍而起,他自然得做第一步,不是逃,而是一腳望唐糖胸前踢去。

那一腳正中她的胸口,她本該要躲開的,但是她偏偏卻又沒躲開。

滕慶啞然,這個女人太奇怪了。

難道這個女人變成了活屍?

見唐糖已經被她踢得又爬在地上。滕慶剛才被驚到的一顆心又放了回來,他冷笑:“讓老子看看你有沒有變成一堆死物?”

伸手,他拿出了自己的攝魂鈴,快速地準備搖起來。

然而一股鈴聲卻從洞外傳來。

剛開始的時候鈴聲很急促,隨後又是一陣高昂,或是圓潤如珠子掉落地,或是如鐘聲敲響一般的渾厚悠遠……。。

滕慶側目,外面的斜陽已經隱去,黑夜慢慢在山谷間覆蓋。

這些鈴聲並不是一隻攝魂鈴就能搖響的,只有八種鈴聲才能成這一曲。

滕慶大喜。

轉頭看向周圍,果然,那些以為已經是死物的屍體竟然已經慢慢動了起來。這是滕家的全屍陣,看來這是要吳盟的命了。

滕慶哈哈笑了一聲,果然外面的那兩個女人跑了進來,“你還不快把那女人帶出來!全屍陣呢。”

滕慶卻冷笑,頓了下來,一把將唐糖翻了過來,那雙眼睛竟然因為外面的鈴聲瞳孔在微微放大,“聽到了嗎?這鈴聲響了,知道這是什麼聲音嗎?這是要吳盟命的催命符。”

他說完,一把將唐糖丟在地上。

“你不將她一起帶過來?”洞口邊的兩個女人見他起身並不帶上唐糖,不有開口問。

滕慶冷豔看了一眼,“帶她做什麼?她死在這兒,且不正好和吳盟做一堆野鴛鴦。吳盟今日死期剛好和她正配呢。”

他起身,幾步跨過唐糖,一把要跳出這中間的陣眼,跨上高臺。

然而一隻手卻拉住了他正跳起的雙腳,“你說什麼?”

聲音冷冷的。

滕慶跌倒在地,對面做起來的唐糖看他,雙目依然呆滯,“你說什麼?誰的催命符?”

冷冷清清的聲音,說話卻很慢,皺起的眉頭,彷彿腦中還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