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看人站起身,陸爾雅也沒有挽留的意思,跟著走到門口,人跨出去之際,又加了一句:“以後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別再來找他了,我看了都膈應,更別說他。”
那兩位怔了半響,反應過來,神色有些複雜地看她一眼,再沒有說什麼,疾步離開,旋身拐了彎,不見了蹤影。
鬆了一口氣,陸爾雅把門合上,在門邊站了會兒,才抬腳過去收拾桌上的水杯。
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有這麼咄咄逼人的一面,硬生生把兩個長輩堵得說不出話來。
都是為了周淮易 ,她想。
如果那晚他忍住沒在她眼前落淚,她興許還會主張他和家裡好好談談。
那麼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卻極沒有安全感一般,緊緊抱著她,將腦袋藏到她的頸窩,說著醉言醉語,她細聽之後,才知曉是他對已故母親的歉意與思念。
那件事,真的給他留下很深的陰影。
還能怎麼辦呢?除了站在他這邊,她不想做出別的選擇。至少她遇到任何問題時,他也是這樣做的。
把水杯都放到托盤裡,端到稍裡的小型廚房裡頭,清洗乾淨,放回瀝水的架子,又將水池邊的水跡抹乾,擦了手,才準備回休息室去看看男人的情況。
真是讓人操碎了心,明明都二十七八的人了,還讓人放心不下。
輕嘆一聲,才一轉身,就被立在門邊的身影嚇了一跳,拍著胸脯平復了好一會兒,才嗔怪地瞪他一眼:“你想嚇死我?”
周淮易勾著唇笑笑,幾個大步走到她身邊,把她拉到懷裡,又輕吻了她的額頭,就是一句話不說。
陸爾雅狐疑地抬頭看他:“怎麼了?”
男人低低地笑了幾聲,吻上她小巧的耳垂,氣息溫熱,掀動薄唇,不時觸碰到她細嫩的脖頸肌膚:“我好像找了個厲害老婆。”他說。
陸爾雅把人推開一些,天熱,不喜歡離得這樣近:“你聽到啦?”
“聽到了。”
“什麼感覺?”
“幹得不錯。”
☆、生孩子?
接下來幾天,周淮易稍微得空,陪著她去給爾陽買了禮物,又託人從國外捎了爾陽最喜歡的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