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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真想拿手機拍下這一時刻。正當我要掏出手機的時候,蘇烈有點不耐煩地說:“就是在音樂廳裡被你強吻的那次。”

“啊哈哈……”我心理一瞬間平衡了,我捂著肚子在汽車後座上滾來滾去地大笑。

一直開著車一言不發的“雲上飛鷹”,臉上終於露出淡淡的笑容。

幾天後蘇烈開車帶我去玻利維亞靠近智利邊境的紅湖看火烈鳥。

火烈鳥要在傍晚日落前一個小時看最壯觀,傍晚時分火烈鳥回巢,經過一整天的飛行,加上天色原因,降低了警惕性,是觀賞的最佳時期。它們展開巨大的翅膀,從天邊成群成片地飛入紅湖,粉色的羽毛,黃黑色相交的喙,細長的腳,構成一幅壯觀的美景。它們在湖中或優雅地漫步,或集體舞蹈,或相互給戀人梳理羽毛。紅湖變成了粉紅色的湖,與傍晚的天色相呼應,好像夕陽融化,一滴滴溶入湖中,變成了一隻只從天邊飛到湖中的火烈鳥。

我和蘇烈站在一段不會引起鳥群騷動的崖坡上,被眼前的壯美場面洗滌著心靈,久久不能說話。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蘇烈的父親要選擇帶著心愛的女人來這個國家定居。玻利維亞這個熱情似火、處處充滿魅力的國家,來了就不想走了。

“回去嗎?”很久之後,我望著湖面上成雙成對的火烈鳥問蘇烈。

“回,我們回中國去。”他目光堅定地說道。

回國的前一晚,我們坐在拉巴斯酒店外頭的露天餐廳看星星,蘇烈跟我講了很多他父親的故事,他說他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酷的人,而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讓他感到放鬆的人。

蘇烈說:“我心裡可能還殘留著對芸珠的感情,沒有完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