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叛臣哪裡能容。
只要一想就是萬箭錐心的疼。
她要活著,要好好的活著。不只是聽父皇的話。她還要找到他的屍首,把母后的屍首從那風雨飄搖的太陵遷出來。然後給他們找一處山清水秀清清靜靜的世外桃源。
江鶴見她前一刻還跟磨著爪子要撓人的小野貓似得,下一瞬卻暗淡了臉色,小鹿似的眸子裡盛滿了痛苦與傷感。
他有些訕訕的,復又蹲下去給她輕柔的按著腳心,頓了頓,道:“嬌嬌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太喜愛你才□□,你別怕,我們還像原來一樣。”
嬌嬌苦笑,哪裡能像原來一樣。
☆、第26章 泰佑玉生
這幾天晚上江鶴都在嬌嬌房裡打地鋪,怕她晚間起夜什麼的。本來齊嬤嬤是要來的,可是卻被江鶴黑著臉給阻止了。
嬌嬌只能晚間少喝水,睡覺的時候,把那從房頂承塵上一路垂到地面的帳幔拉的嚴嚴實實的。吹熄蠟燭,把腦袋緊緊的埋在被子裡,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就可以裝作這房裡還是她一個。
江鶴懊惱的盯著那粉色薔薇花色的肉色帳幔,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暗恨自己多事。怎麼就非要弄個帳幔呢,不然此時雖然跟小嬌嬌不在一張炕上,也是咫尺可見。
沒錯,他把留了十年的鬍子給刮掉了。因為那肉皮兒常年被毛髮覆蓋著,所以很是白皙,其餘的長不出鬍子的地方卻是黑黲黲的。對比之下,很是滑稽。
嬌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雖然依舊惱恨他的色狼行徑,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兒。下場就是被那沒了鬍子的男人壓在炕上狠狠親了一通,喘的有如離了水的一尾魚兒。
*的接觸,可以使人快速的熟悉起來。所以說從未謀面的兩個人,初次見面就是坦誠相見通房花燭還是有道理的。
之前好幾個月都沒能讓這小嬌嬌在他面前露出真性情,這才按著小嘴兒親了幾次,就開始撩爪子炸毛敢對著他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