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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手指長得漂亮,很多人看了都說是彈鋼琴的手。可是沒人想過我曾用這雙漂亮得適合彈鋼琴的手,做了好幾年的粗活,冒著烈日摘茶葉、縫衣服、清理雜草,以及地板。

“看過醫生了,無需詹總你操心。”我故意別過臉,不去看詹佑成那張看似關心的表情。他現在這樣算什麼?甩我一耳光然後施捨一粒糖嗎?

“你越來越任性了!”詹佑成粗魯地把手袋裡的雜物甩在桌面上,長臂一伸把我攬在懷中,自己側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我發脾氣摔杯子,你完全可以躲開。”

呵呵,怪我咯?

“憑你這臭脾氣,我躲得過去嗎?”我冷嘲熱諷道,終於忍不住張嘴想要咬詹佑成的肩膀。

這是我和他最無聊卻又親密的相處方式,非要把對方的肩膀啃得出血才罷休。

“就你牙尖嘴利。”詹佑成捂住我的嘴巴,偷偷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下,痛得我差點沒叫出來。他垂著頭,眼睫毛輕輕晃動,繼續塗抹傷口。“坐好,別動!”

詹佑成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我習慣性地停下來。臥室裡落針可聞,我與詹佑成一深一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就連心跳聲都同步了一般。

我這人就是慫,原本憋屈在肚子裡的怨氣,全被他突然而來的溫柔摧毀。

“這段時間公司裡的煩瑣事特別多。”詹佑成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頓了頓然後補充說:“我過來不過想吃一碗你做的雲吞麵,看樣子是吃不成了。”

“你大可以讓程思雅做給你吃。”我小聲嚷說。

詹佑成聽在心裡,無奈地笑了笑說:“她不會做飯。”

“那上次在醫院看到的飯菜是誰做的?”我轉過身,額頭撞在詹佑成的下巴上。

“程家的保姆。”詹佑成低頭看著我,面無表情地說:“你的缺點很多,唯一的優點就是會做菜,合我口味。”

額,這番說話聽起來怎麼像在損我?

詹佑成的眼眸黑如墨,深邃得如同看不見底的湖水,嘴唇卻不自然地往上揚,像極了做錯事卻不願意坦白的小男孩。

“你這是在哄我嗎?”我問。

“我像會哄女人的男人嗎?”詹佑成翻了個白眼,盯著我不說話。

倒也不像。

“累了,我想先去洗澡然後早點休息。”我想要掙脫詹佑成的懷抱,卻被他緊緊抱住腰間。“放手,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

“你剛才不是說不想要嗎?”

“哦,沒有夜宵吃,你總得把我餵飽吧。”詹佑成忽然壞笑起來,抱起我大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這天晚上詹佑成顯得特別賣力。他緊緊地擁抱著我,身體滾燙得就像被烈火燒過。

細想起來,我和詹佑成這一年多的相處以來,好像沒有問題是滾床AA單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