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任何下令的機會。”
豔娘面露糾結,“可是……侯爺讓我帶一句話給主子,問主子是否忘記了你的名字是何人所取。”
尚翼非亂扶在椅上的手微不可見的一顫,隨即閉上了雙眼,“出去。”
徐燃和豔娘對視一眼,都看出來主子此刻的心情不太好,氣勢壓的他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立刻退下了。
“等等。”尚翼非亂忽然又喊道。
豔娘與徐燃同時回頭,只聽到一句。
“保護好。”
豔娘十分鄭重地應了聲,隨後目光掃過她的主子那蒼白的臉後沉默退下了。
氣氛沉重的書房內,一地狼藉,就連呼吸聲都變的微乎其微。
“母后……”低沉而痛苦的聲音像一陣低沉的悲鳴。
李驍鶴,我願為你放棄最重要的東西,你為何不願留在我身邊。
扶風國,無盡虛空白殿之中。
透明的琉璃水鏡前,年輕的白皙的手自然地垂下,手指間夾著一張紙。
而他面前則站著一個李驍鶴的熟人,當日出現在唐家,打傷唐茗的那個白殿之使。
此刻她看著水鏡中的李驍鶴站在城樓之上,說完那句話。
“……無論生死,都不會改變。”
“殿主,雲澤少女應當被打入深淵監獄。”女子雙眼如冰冷無情的木偶。
未泱將一隻手放在那面水鏡之上,忽然畫面變成了另一番景象,卻一點也看不清。
“虛空之眼竟然被遮擋住了?雲澤少女已經如此厲害了麼?”女子沒有感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她還不夠格。”未泱垂眸看著一片白光籠罩的水鏡,抬起手中寫著字的紙張,看似年輕卻充滿滄桑的雙目劃過一絲利光。
能利用白殿的人從不存在,不過既然能一舉兩得,又何樂不為呢……
覺羅國。
檀香嫋嫋的殿內,純白色的摺扇被橫放在褐色的木架上,氣氛安寧而靜謐。
青南一身玉白長袍站在高高的桌案前,看著這把名為雪守的摺扇,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身後青玉的聲音忽然想起。
“皇叔在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