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隨便去開門?”
杜箬一口被他的問題嚥到,心裡太過緊張,隨口亂騶:“要是知道你,我死都不會開門!”表情很冷,但那講話的口吻裡還帶著幾分他所熟悉的倔強,雖然兩人只是相處了兩個月,但喬安明還是對她某些記憶很深,比如現在這樣,長長的眼梢瞪圓,一副恨不得要去咬他的樣子。
無端的他就笑起來,沒辦法,他太著迷她有些小表情,覺得像個調皮的孩子。
可是杜箬見他笑,毛骨悚然啊!腳步都不自覺地往後退,問:“你笑什麼?突然來敲我的門是想怎樣?”當時一副防備的模樣,又讓喬安明想起杜箬最初認識他時候的樣子,也是這樣,脾氣一觸即發,總是全身毛都豎起,其實那時候的杜箬就讓他很是著迷,只是事到如今,他再次見到杜箬這樣,有些不敢追憶過去。
她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人,以後他與她之間也只存下老闆和下屬的關係,心有不甘又怎樣,活到這把年紀
總不能還為了一個丫頭而“為愛痴狂”吧,或者就算他能過得了自己這一關,顧瀾怎麼辦,責任和道義怎麼辦?
所以喬安明將滿肚子的話都吞下去,沉著臉,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藥膏遞到杜箬面前:“過敏這麼嚴重,很多地方都撓破了,不塗藥的話很容易發炎…”
其實杜箬本應該拒絕,可是她卻鬼使神差地問:“你怎麼隨身帶著這藥膏?”
他卻笑了笑:“知道你來這裡會吃海鮮,這藥還沒有上市,外面買不到,我問過藥劑師了,絕對無副作用,孕婦也可以塗…”
明明很平淡的話,很正常的口氣,杜箬卻聽得又開始心律不齊!
想怎樣啊喬安明,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心臟抗壓能力?她只能咬著牙不喘氣,怕一動所有的理智就會奔潰。
喬安明見她傻站著不接藥,只能自己湊過去將藥膏塞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