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能說嗎?……那我呢?,
“你真想知道嗎?”紫落點頭。實則是太懼怕知道。但她也不可能一輩子做縮頭烏龜的。
蘇煜轉身走到櫃子前,把那個連紫落都不能碰的盒子開啟,取出一個小匣子遞給她。“喏……開啟看看吧!”
紫落開啟錦盒,裡邊竟是那個被自己扔了的銀鎖。他還牢牢鎖在箱子裡,不讓任何人去碰!
當初是自己招惹的人家。就算沒有嘗過禁果,該有的肌膚之親,她也是賴不掉的。曾經只想過欠他的,怎麼從未想過他並沒反抗呢?
若論起糾葛,一直以來應該……都是自己開始的。而他,分明是再等自己醒悟。
應該也是沒想到她會故意忘了。
“蘇哥哥……其實,我答應做你的丫鬟,是指望你高興了罵兩句,不高興打兩下。解一解當日我誤會你之氣的。”
蘇煜停下撥琴的手,反問:“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我就衝你發了一次火,你是怎麼說的?”
紫落淡淡的笑了。握著銀鎖的手有些僵硬。“我知道了……那我先回房了。”蘇煜點點頭,看著她奚落的背影,眉頭都擰成了花。
紫落摸著銀鎖,看著頭頂的梨花帳。思想重重疊疊,沒個頭緒。最終還是逃進了夢裡……
雲霧繚繞的山巒之上,鄭氏夫妻攜子正圍在一起下棋。底下瀑布川流不息。
紫落帶著花冠,穿素黃色的琉光長裙,站在山頂的海棠樹下。一直在遙望,一直在等待。說不清那是什麼,總之心都隨他去了……
風越吹越緊,海棠花隨之沒落進山捱。落到她要等待的地方。
雲霧隨海棠花層層撥開,她終於看清那撲朔迷離的身影,竟是蘇煜提著一柄冷劍,玄衣在風中亂舞。
他劍斬落花,眸子妖冶悾恫。在那條崎嶇的山路上殺的血肉模糊。連長髮也狂野的在空中肆虐。就像他的心情。
紫落心揪著,不知何時被他撰在手心。可他只顧著殺戮,那也是為了於她掃清障礙。
一陣馬蹄聲在身後而來,正是蘭陵王。他騎著棗紅馬,身披赤金戰甲,頭戴面具,握著寶劍就向蘇煜刺來……
“不要……!”白光乍現,紫落挑開眼皮天已然放亮。
紫落擦了把冷汗,驚魂未定,心有餘悸,靠著床頭清醒了好一會兒。這個夢十已忘了□□,但頭尾卻記得十分清楚。
可惜蘇煜至今都不肯向她坦白一個字。
“蘇哥哥,不管你是何身份,又為何接近,你都是我的蘇哥哥。只是……你到底為什麼而來呢?”
☆、山賊囚父
清水彎現在是風氣大變。尤其是鄭氏一門個個名聲大噪。
得知鄭青的女兒當了王妃,不等鄭啊爹出去顯擺,十里八村的就輪番上門拜訪。就連送的禮物都升了一個等級。
以前做皇妃送的是蘿蔔青菜,現在做王妃連雞鴨什麼的都能割捨了。
就連那個多年惦記如雪的少東家,也破天荒的拿來幾匹錦緞。
這種小地方,千八百年的也不出一個大人物,這一出就是梟美戰神的妻子。大夥兒都跟著沾光了。
就連未滿十五歲的小玉白也不放過,每天都有親自帶著姑娘上門提親的。
可是嚇壞了小白弟弟,天天把自己鎖屋裡寧死不屈。
不過,清水灣風雲榜的榜首肯定是大女兒,但副首不是鄭氏夫妻,也不是小白弟弟,反倒是二女兒鄭紫落……
都知道鄭紫落去了一趟晉陽就再也沒回來。
有人說,看見她在晉陽荒原穿著喜服接濟難民。後來就越傳越不像話,導致現在紫落被人閒話成了遭人嫌的妓婦。
大夥都在背地裡唏噓這老鄭家的家運,都說鹹魚翻身也是需要代價的。畢竟這對姐妹從出生就天差地別。
有那好事的還給她們姐妹偷偷補了一卦。說什麼,福兮禍所伏,福兮禍所依!更有甚者說,一個天煞孤星,紫微天星。
總之大家從不敢當面提及二女兒的事。
鄭啊爹還以為二妹也在蘭陵王府,早晚都盼著大女兒接他去鄴城樂呵樂呵。盼星星盼月亮……
終於有一日,大女兒命人給他傳來一紙書信。說明暫時離不開王府,還說一定會找到二妹。二老這才知道丟了一個。
家裡再也沒有了歡愉之聲,鄭啊娘整日以淚洗面。每每串門都得哭上一場。
有那心直口快的實在看不去了,說漏了嘴。“我說鄭啊娘啊,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