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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總歸一句話,陳白東這人不錯。

這不,冷佩也是知道,他就是為了逗自個兒開心,幾個人設計的那一出。

可無論怎麼做,一想到那晚在那輛法拉利裡頭陳白東同那個女人的種種不堪,她冷佩就硬是高興不起來。

連胸都摸上了,要是自己不來,還幹嘛?車震?

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

陳白東一聽冷佩的語氣,害怕又給這位爺惹哭了,忙不迭說道,“成,成,冷參,您說幹嘛就幹嘛,我陳白東要是有一個不字兒,天打五雷……”

“開車!”冷佩在陳白東胳膊上一擰,三百六十度大回轉,鑽心刺骨。

☆、車軲轆

中午休整的時候陳白東下車看了看輪胎,鋼軲轆燙的通紅,看這模樣,怕是撐不到晚上宿營的地方了。

老譚瞅著這情景,把水壺裡的水全灌了下去,那鐵疙瘩,直冒煙,完了還是燙。

“特麼的。”陳白東蹲在地上,給自個兒掏了根菸,把煙盒往董賴子身上一甩,自個兒湊到鋼軲轆上,誒喲,燃了,省了點菸的功夫。

“怎麼?不行了?”冷佩跟著蹲了下來,朝陳白東眨著眼,神色頗為焦急,這是她第一次出這麼大的任務,全旅全裝將近一千公里的轉裝拉動,這才剛出門,她帶的車就給壞了,那不是她的責任嗎?

“太重了……”陳白東撐起腰,開啟車門側蓋兒,取出一項礦泉水,遞給冷佩,“先澆著,我去老鄉家找根管子,看能不能接水過來。”

這一路跑了八十碼的速度,照小修車八噸不止的重量,沒報廢都是好的了。車後邊兒那麼多修車工具,他陳白東也不可能少帶了,萬一真出個事兒沒東西,蔡冬青第一個扒了他的皮。

還有啊,明明出門前就跟唐胖子報告過的,不能快不能快,一塊準出問題,可他特麼硬是帶著老蔡跟整個車隊飛奔,這下倒好,小修車自個兒都快廢了,還怎麼保障全旅的車輛裝備?

“以前遇到這種情況你們怎麼辦的?”冷佩一轉頭,朝老譚問道。

老譚雖說胖,但人老實,心思特窄,說白了就是笨,聽著冷佩的問話,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撒尿。”

草……這特麼什麼跟什麼?

不多會兒,陳白東找來個大管子,甩給冷佩,“接好,對著衝,我去開水。”

沒等幾下,水一來,冷佩耐心蹲在地上,瞅著小修車鋼軲轆上冒著的煙,總算踏實了點兒。趁這一個小時休整的時間,得看能不能把溫度降下去。

“怎麼了?佩姐。”曾敏嚼著單兵自熱的餅乾,灌了兩口水進嘴,離著遠遠地就問道。

救護車跟小修車挨著比較近,曾敏原本打算車隊一停就過來找冷佩。她可知道佩姐挎包裡塞著不少好吃的,她自個兒管軍務,又沒誰檢查她的挎包。結果有倆小戰士因為平柴車裡頭太悶太熱,竟然中了暑,才瞧好,這不就過來了。

冷佩一臉無奈,把水管遞給賴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不,輪胎太燙,再跑估計車都廢了。”說著搶過曾敏嘴裡的那塊兒單兵自熱餅乾,一咬,我擦,比磚還硬,“怎麼啃這個?”說著從挎包裡頭掏出幾塊兒德芙遞給曾敏,“喏,吃這個。”

曾敏搖了搖頭,“吃這個變胖,我又不像佩姐你,怎麼吃都那麼好身材。”

“什麼好身材?”陳白東從斜側殺出,一把抓過三塊兒巧克力,給老譚賴子拋了去,自個兒也開了一個,“就是好吃,那特麼單兵自熱,是人吃的嗎?”

陳白東一想著當年在叢林裡頭啃著單兵自熱的日子,就是一把屎一把淚的辛酸無助。到現在,就是打死他,也甭想讓他再嘗這玩意兒。當然,打死的時候另說。

好身材?冷佩一聽到這就想起那天的事兒,又瞅見陳白東這自來熟的神情,撅著嘴,拉過曾敏,“走,不理這兵痞。”

誒喲呵,怎麼就成兵痞了?陳白東嚼著巧克力,聽冷佩那語氣,總算見著她心情好點兒。

湊到賴子面前,一蹲下,“怎麼樣?還沒下去?”

☆、拿我當白痴

“東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至少澆半個小時以上才能好點兒。”董賴子一臉無辜望著陳白東,意思自然是我也無能為力。

“不成了,”陳白東擰巴了一下腦袋,“旅座就給了二十分鐘休整時間,這事兒得往上報了,唐胖子那兒再怎麼也得給我抗鍋。這事兒,不能咱兄弟背了去。”

說著找到小角落裡頭坐在馬路牙子上說閨房話的冷佩,“冷參,車不